這話一出口,無疑是在昭示這一切都是陷阱,白天之所以會說出譚府書房的禁忌,也只是為了請君入甕。
秦陸白頓時怒不可遏,長臂一伸,譚五娘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幼僖急了,趕忙抓住秦陸白的手:“你幹什麼?”
暗色下,秦陸白聲沉如冰:“她故意引你來這,顯然是別有用心,你被騙了。”
忽然想到下午的時候裴子緒斥責他的話,正是因為他,所以幼僖才會三番四次的落入危險之中。一開始他還辯駁,但現如今看來,還真是叫裴子緒說對了。
要真是一個陷阱,他那麼盲目的就答應了要夜探譚府的事,豈非不是把幼僖親手推進了陷阱之中?
光是這麼一想,秦陸白氣得簡直要發瘋,手下不禁更加用力了些:“說,是讓你這麼做的?是不是譚仁貴?”
譚五娘被掐得說不上來話,滿面憋得通紅,呼吸一窒,僅有的空氣也在被一點一點的抽走,險些叫她暈死過去。
“問話也不是你這麼問話的。”幼僖眼看情況不對,便用力想要掰開秦陸白的手,“你再這麼用力下去,就真的要掐死她了。”
秦陸白雙目赤紅,須臾,才緩緩鬆了手。
譚五娘踉蹌後退撞上了桌案,喉嚨疼得厲害,但唯恐引來巡邏的護衛,也只是用力捂著嘴不敢大聲咳嗽,樣子顯然忍得十分艱辛。
幼僖問她:“白天的時候你故意告訴我有關書房的事情,是在暗示我譚仁貴的書房裡有秘密,你料定我會來,所以你故意來這裡是為了找我,但你的目的是什麼?”
譚五娘死死捂住嘴不讓那險些抑制不住的咳嗽溢位來,忍得辛苦至極,好一會才稍稍平復了一些:“我並不知道郡主會親自來,但我想,不管是誰,只要是郡主派來的人,我就可以相信。”
幼僖聽得糊里糊塗:“你到底想要什麼?”
聽譚五娘話裡的意思,故意告訴她譚仁貴的書房裡有秘密是真,為的就是要引她的人來這裡,但她的這麼做的目的,似乎又不太像是為了譚仁貴。
幼僖先前才被玉芙蓉耍得團團轉,現在也不敢輕信於她,目光裡仍舊帶著警惕的意味。
譚五娘捂著胸口,微微氣喘:“我知道郡主想要什麼,我可以幫郡主找到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幼僖蹙眉:“你到底想做什麼?”
眼下已經到了這一步,譚五娘也不同她拐彎抹角:“確實有一件事情,如果我能幫郡主找到對案子有關的線索,我希望郡主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
交易?
這是下意識間從腦海裡冒出來的兩個字,然而幼僖現在對這兩個字實在是反感得厲害。先有玉芙蓉,再有譚五娘,怎麼,江城的姑娘都是這麼喜歡跟人做交易的?
幼僖抿嘴不言,端量她許久,好一會才道:“你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
譚五娘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事情,遠比郡主以為我知道的,還要更多。只要郡主能夠幫我達成心願,我亦不遺餘力的幫助郡主,不是兩全其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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