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三個字落入耳中,秦陸白下一刻即望向幼僖,似乎在問是不是她給記岔了,不是妹妹,而是未婚妻。
但幼僖卻記得很清楚,她親耳聽丫鬟說的,就算是夢囈說的迷糊,但也總不至於將哥哥和夫君給聽錯了吧。
她不死心的追問:“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紀珩跟你說過,但是你忘記了?”
她始終執意於靈芝就是紀珩的妹妹,要是對上了,那麼七具屍體中的一具也算是對應了身份。有了一個突破口,再知道了事情發生地就在江城,再從紀珩的身上延申查下去,也算是一條線索,總比現在一頭霧水來得好。
可雲舒想了很久,實在是沒能想起來這事。或許紀珩真的有跟他說過,但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一句話的事,誰能夠記得那麼清楚?且他當初和紀珩並不深交,說沒說過這話,還有待斟酌。
冷靜下來後,雲舒恍然發現其中一個疑點:“倘若被郡主救下來的靈芝姑娘真的跟紀珩有關係,而紀珩也已經遇難,她不辭千辛萬苦從江城趕來上京,還貼身帶著血書,會不會是想要來擊鼓鳴冤?”
幼僖倒是忘記了這茬,只一心想著要解開靈芝身份的秘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是啊,她帶著血書,會不會就是上京告御狀來的?”秦陸白摸著下巴,也有此猜測。
但這話幼僖答不上來,因為自從靈芝醒來後,跟她說過的話統共也沒幾句,就連名字都還是半哄半騙得來的。
可看她成日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也不像是有要去擊鼓鳴冤的模樣,反而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了。
幼僖揪著腰間的流蘇,忽然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把靈芝帶進宮,讓她認一認那具屍體,會不會能夠發現什麼?”
秦陸白和雲舒相視一眼,像是猶豫,但最終還是十分默契的拒絕了這個想法。
雲舒道:“我以為此想法太過大膽,不可靠。”
“同意。”秦陸白附和道。
幼僖抿著唇,失落的垂下頭。
秦陸白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只好分析給她聽:“雖然她說她叫靈芝,但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她的真實身份我們並不知道,不能輕信。”
“可那封血書呢?”幼僖辯駁。
“那封血書只你一人看過,我們都沒見過,無法評論真假,所以不能作為證實她身份的證據。”雲舒頓了頓,沉吟道,“還有就是,我總覺得這樁案子的背後大有蹊蹺,讓我很奇怪的是,殺了人,不想著毀屍滅跡,為什麼還要把屍體掛在樹上?雖然十里坡平時鮮少有人去,但萬一呢?”
而這個萬一還真的就出現了,齊暉堂的學徒,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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