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說,亮哥肯定不會幹這事兒!操,在看守所的時候,之前的坐班欺負一個老頭,天天熊這個老頭用監幣給他買飯,亮哥進來以後,兩腳就給坐班撅便器去了,從那兒往後,我們監一次仗都沒打過!他的性格,真不是那種啥都能幹出來的社會人,就像他說的,他要真黑你,就明告訴你了。”小博搓著手掌解釋道。
“那張伯倫咋弄?”那個壯漢又問。
“這貨……我看是夠嗆能追回來了,估計張伯倫拿完以後就出手了……!”大勳扶了扶眼鏡,隨即輕飄飄地回道:“能要錢,就先要錢。他要真不給,那咱就再刨個坑,裡面貨不動,把張伯倫埋裡!”
“我去,單殺他!”小博咬牙切齒地罵道。
“閉了。”大勳撩了撩眼皮兒,隨即看著小博說道:“以前幹咱這行兒,有個鐵鍬就能幹。現在幹這行,你沒有個高中文憑,連坑裡的支撐柱你都不會用!動點腦子,哪一行,你不往前走,都得被淘汰!”
“……我特麼就挖個坑,還考個劍橋唄?!”小博是唯一敢跟大勳頂嘴的人,誰讓人家倆是親兄弟。
“剩下的兩件貨,先不出了,人散了。”大勳扔下一句,直接起身。
……
三天以後,二斌跟著往四平送車的員工,特意去了一趟黑山養獒廠。
辦公室裡。
“伯倫,咱倆是朋友嗎?”二斌笑著,像是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
“呵呵,你咋的了?”張伯倫一笑。
“是朋友,你還操我?”二斌眨了眨眼睛。
“斌子,我就是幹這個的!就跟你倒騰美規車一樣,你能明白嗎?”張伯倫搓了搓手掌,隨即說道:“你說,我操你啥啊?!你是中間人,介紹兩方認識也他媽不收費,這本身就是人情!咋地,他們自己沒把貨沒看住,還往你身上賴啊?聽我的,這事兒跟你沒關系。”
“你缺這點錢嗎?”
“呵呵,操!”張伯倫聽到這話摸了摸腦瓜子,隨即插手反問道:“那個演員,劉x慶,得趁幾億身價了吧?你告訴我,她為啥因為漏那麼點逼稅,最後讓人抓進去蹲一年多?!連事業都差點沒毀了,你說,她缺那點稅錢嗎?!”
二斌無言以對。
“錢吶,是個好東西!給我多少,我都不嫌多,我有多少,也覺得不夠,你說是這個道理不?”張伯倫齜牙問道。
“事兒不能這麼辦!”二斌沉默一下,隨即抬頭說道:“伯倫,我在中間夾著難受!那幫挖坑的被沒被黑,跟我沒關系!但亮子這事兒,你多少都得意思意思!”
“……!”張伯倫看著二斌,想了半天,隨即一拍沙發扶手說道:“行,我給你這個面子!”
“於亮兄弟,林軍那邊要開酒店!等開業那天,你跟我去。”二斌補充了一句。
“行!”張伯倫再次停頓一下,隨即幹脆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