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張慶傑直視著中年的目光,頭發上的帽子掉了,頭皮被中年抓的生疼。
“你告訴他,劉威找他呢。”中年掃了一眼張慶傑,隨後擺手沖著自己人說道:“走了。”
“我槽尼瑪,幹啥打人啊?”遠處小巖跑過來,手裡拎著個雪鏟,抬手就奔著中年的腦袋拍去。
“嘭!嘭嘭!”
中年身後的三個人沖上去,一人掐住了小巖的左手,剩餘兩人一人一拳將小巖摟倒,隨後三個人圍著小巖噼裡啪啦的一頓猛踢。不足十秒,小巖躺在地上滿頭是血。
“別打了,小逼崽子一個,咱找的不是他們。”中年坐在車裡招呼了一句。
“你他媽的還挺猛,有點深淺沒?這是中磊的兄弟,威哥!”青年一邊沖著小巖罵著,一邊又踢了兩腳,隨後才領著另外兩人上車走了。
……
半個小時後,機場路附近的轉盤道。
威哥的老款沃爾沃停滯,他的人以檢查工作為藉口,找到了杜子騰和葛壯壯。
“你是帶隊的啊?”青年梗著脖子問道。
“咋了,大哥?”杜子騰被問的有點懵。
“咋了你媽逼!有他媽這麼幹活的嗎?清雪車安沒安防滑胎,拉這麼多貨,你出事兒咋整?”青年完全就是一幅我要找茬的架勢。
“我出不出事兒跟你有啥關系?”杜子騰愣了半天,完全不可思議的問道。
“草泥馬,你還犟嘴!”青年蹦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撲稜!”
杜子騰往後一退,被打懵了。
“你幹啥啊?”葛壯壯伸手就要掐青年的脖領子。
“哎呀,你還要動手?”青年一笑,單手從後腰處拽出一把純純的八一刺,直接頂在了葛壯壯的肚子上。
“彭!”
同時,杜子騰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旁邊一人,一棒球棍子幹在了地上。
“知道因為啥打你嗎?小ji巴崽子,你他媽再沒大沒小的,我把你嘴縫上!”青年扔下一句,隨後大搖大擺的領人上了車。
老款沃爾沃起步,威哥坐在車裡舔了舔嘴唇,隨即拿著電話說道:“小魚啊,你那個事兒我給你辦了,但林軍沒找到。我先回去睡覺了,這事兒你別跟磊哥和北哥說……!”
……
再過二十分鐘,張慶傑和小巖也開車回到了機場路附近。
“你倆咋整的啊?”杜子騰摸著火辣辣的後背,陰著臉沖二人問道。
“莫名其妙的捱了頓幹!”小巖用衛生紙不停的擦著腦袋,咬牙切齒地回道。
“草泥馬,威哥,是嗎?我就問你們三個,褲襠裡掛沒掛睪丸,是不是個爺們?”杜子騰喘著粗氣沖另外三人問道。
“你啥意思吧?”張慶傑瞪著溜圓的眼珠子問道。
“你說呢?你是ji巴嗎,別人願意咋扒拉就扒拉?四哥都他媽沒了,他還威他媽了個逼!我就問你們仨,幹他,好不好使?”杜子騰就是一把神經刀,隨時有病,隨時就範瘋。
“好使!”
另外三個虎逼,就像是喊著口號一樣回應道,非常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