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低頭吐出兩顆門牙,腦袋暈眩到爆,身體宛若一下就沒了掙紮的力氣,腦袋低著插在了土地裡。
“彭!”
小巖起身抓起磚頭子,沖著威哥腦袋直接補了第三下!
“噗咚!”
威哥翻身,腦袋就跟血葫蘆一樣,躺在地上,雙目呆滯地罵道:“你們這幫小崽子……今天要讓我活過來……!”
“槽尼瑪,你知道小崽子是啥意思嗎?!要他媽考慮後果,那還叫小崽子嗎?今天的事兒今天了,明天的事兒,我就去你媽了!沒想過,明白嗎?”張慶傑一腳踹翻威哥,拿起磚頭子直接灌在了他的腦袋上,威哥腦袋一顫,最後聳趴在了地上。
“咣咣咣!”
杜子騰奔著威哥脖子就補了幾腳,隨後喊道:“走。”
“呼啦啦!”
四個人來得快,就去的也快,邁腿就要跑。
“咣當!”
就在這時,旁邊的防盜門被踹開,裡面跑出來一個手持菜刀,只穿著秋季睡衣的青年。他看見威哥倒在地上,而眼前又有四個人剛要跑,所以,本能的喊了一句:“草泥馬,站住!”
“唰唰!”
正準備尥蹶子的四個虎豹豺狼,整齊的一回腦袋。
“咋整?”張慶傑本能的扭頭沖著杜子騰問道。
“一個都他媽幹了,慣著他幹他媽逼!”杜子騰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拎著板磚轉身就拍了過去。
“操!”青年沒想到對方見人還敢回來,隨即一愣,底氣也不是那麼很足的就要拿菜刀回砍。
“噗咚!”
小巖和張慶傑輕車熟路的沖過去,牲口一樣的將青年撲倒,隨後四個人拉開個圓圈,一人手裡拿著一塊磚頭子,對著青年就開摟!
“嘭!”
“嘭!”
“嘭!”
“……!”
樓棟子門口昏暗的聲控燈下,四個人影,一人手裡持著一塊磚頭子,足足奔著後出來這個青年砸了三四下。直到鮮血融化了地面上的積冰以後,這四個人才尥蹶子跑了……
而後出來這人是威哥的小舅子,他是一個正經上班族,就這兩天在威哥家暫住而已。但卻沒想到管閑事兒沒管明白,遭遇瞭如此橫禍!
……
二十分鐘以後,街道裡的某個衚衕中。
“咋ji巴整,咋跟軍哥和園哥說?”小巖是跟著方圓加入林軍的公司,所以,打完以後,他也挺後怕。
“我攢的局,事兒我扛了,你們回去該幹啥幹啥,我他媽去找軍哥!”杜子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