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接受處罰期間,必須迴避這個案子!要不你會有麻煩,大麻煩,明白嗎?!警官證一掏出來,你就沒有執法權!”廳長完全是出於好心的勸說道:“你先休息……!”
“廳長,我給你敬個禮吧!”畢瀾再次打斷對方的話,隨即標準的敬了個禮後,轉身就往外走。
“你回來!”
“我不幹了!”畢瀾頭也沒回的擺手離去。
……
一天後。
北京市郊某非公開營業的莊園內,一臺賓利轎車緩緩停在三層別墅門口,隨即一四十五六歲的中年女人,穿著白色西服套裝,梳著幹練的短發推開了車門。
“徐總,他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好,你在停車場等我二十分鐘,我們馬上還走。”叫徐總的女人,略微點了點頭後,就邁步就進了三層別墅。
十分鐘之後,別墅二層的會客室內。
“小姑。”新宇站起身來,語氣有些別扭的叫了一句,似乎對這個稱呼十分陌生。
“來一會了吧?市區內的交通太差勁了。”徐總一笑:“坐吧。”
“哎!”新宇點頭後,就再次坐在了沙發上。
“小宇,我一會還要去機場趕往無錫,所以咱倆這次見面,秘書就給了我二十分鐘時間。”小姑雙腿交疊的坐在新宇對面,一邊幫他倒著茶水,一邊輕聲說道:“咱們是一家人,小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
“好!”
“你和佔年是親兄弟,無論怎麼鬧,那也是咱們家自己的事兒,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小姑將茶杯推到新宇面前問道。
“他找你了?”
“我是聽說了!”徐總話語含糊。
“小姑,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
“我姓徐嗎,我是叫徐新宇嗎?”新宇笑著問了一句。
徐總聞聲頓時皺起眉頭。
“……小姑,我從來都沒被你們承認過,你為什麼說我們是一家人呢?”新宇再次問了一句。
“新宇,你不被承認,這也不是佔年的安排啊!”徐總嘆息一聲回應道:“你媽媽和你爸爸的關系,本身就是非正常的,當初如果公開你的身份,你爸爸仕途就完了啊。我們是政治家庭,你享受這個家庭帶給你的一些東西,就必然會有所犧牲。街邊像你這麼大的孩子,有幾個能開得起六七十萬的寶馬效能車,又去花一百多萬改裝呢?”
新宇歪著頭,一聲不吭。
“你退伍吧,我在集團內給你安排個工作,等幾年再成個家,不挺好的嗎?”徐總話語簡潔:“老金有他自己的政治訴求,你跟著他,前途未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