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見了鄭可和彭國強，三人在市局旁邊的一家火鍋店吃了頓飯，聊了聊案子的事兒。
“……老杜的情況怎麼樣？”林軍沖鄭可問了一句。
“可能他早都有心理準備了吧，精神狀態挺好的。”鄭可託著下巴回應道。
“能照顧，就照顧一下吧，他也……沒多長時間了。”林軍停頓一下後，輕聲回應道。
鄭可抿著紅唇，沉默半晌後，黛眉微皺地問道：“杜子勳是不是在你那兒？”
林軍一愣，低頭調著麻醬應道：“沒有！”
“杜家父子在情感上值得同情，但在案子上，他們都是罪犯。以我對案情的瞭解……他們中間的主犯，很有可能是小杜。”鄭可俏臉表情認真的說了一句。
“吃飯吧，在局裡就研究案子，出來之後還研究，能不能有點私人生活了？”彭國強強行插了一句。
“杜德偉怎麼說？”林軍面無表情的沖鄭可問道。
“他當然是把所有的案子都往自己身上攬啊，讓自己變成主犯。”鄭可盯著林軍的表情回應道。
“他說的合理嗎？”
“邏輯上是合理，可是……！”
“那不就完了嗎？”林軍輕聲打斷道：“老爺子沒了，爹也沒了，就剩這一個獨苗了，差不多就得了唄！”
“殺人犯！！什麼叫差不多就完了？”鄭可有些激動的頂了一句。
“這件事兒的問題完全出在他麼身上嗎？！警方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林軍瞪著眼睛，拍著桌面回應道：“杜老爺子多保護一下，把趙胖子盯死了，後面這些事兒會弄到今天這一步嗎？”
“你是說他們殺人殺對了？”鄭可攥著拳頭問道。
“……我是說，他們只是身在局中，被人推著走的小人物！”林軍悶了一口白酒，臉色陰沉的回應道：“而比他們更該伏法的人，現在全在北京花天酒地呢！”
“你……！”鄭可還要說話。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昂，好不容易聚一次，能不能別在這兒吵吵了？”彭國強皺眉看著二人喊道。
話音落，鄭可和林軍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就都沒再吭聲，而是各有所思。
……
北京。
徐佔年喝著茶水，看著輕聲白濤問道：“你為了老黎求我，讓我有點想不通！”
“……能幫的，我還是希望你幫幫他！”白濤搓著手掌，輕聲回應道。
“呵呵！”徐佔年盯著白濤看了數秒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