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幾句後,沙紅剛結束通話電話,伸手就從茶幾桌上拿了幾萬塊錢,準備一分不少的還給李東成。
沙紅剛這麼做,其實側面說明瞭此刻他心裡的想法。因為人要開始主動還債了,那說明他對生活重新燃起希望了,想主動擺脫自己的困境,繼續好好活著……
可江湖能給他這個機會嗎?!
……
與此同時,北京。
徐佔年坐在汽車內,喝了口特供的礦泉水後,扭頭就沖著旁邊的一中年問道:“老劉,曹博回來後怎麼說?”
“他說要沒有董先生在中間攔著,林軍估計得摘他點身上零件才能放他回來。”老劉調侃著回了一句。
“董先生長年呆在石家莊,跟融府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關繫了!他們之間的默契,曹博看不出來嗎?人家倆人明顯互賣人情呢。”徐佔年託著下巴說道。
“曹博不是看不出來,他是覺得這次他吃虧了,想在你這兒留個受了委屈的好印象。”老劉笑著補充道。
“太小聰明。”徐佔年搖了搖頭後,扭頭看著窗外,嘆息一聲繼續說道:“現在圈子裡都流傳開了,說我老徐沒有容人之量,連一奶同胞都要控制。呵呵,但誰知道即使我不先動,金政委也不會讓新宇就一直沉默啊!他伺候完我家老頭,是不會再伺候我的……!”
“其實新宇之前不想和你爭啥,但架不住老金天天在背後教唆。”老劉搖頭說道:“政治這個東西,勝利者最有發言權,所以你不要在乎外面怎麼說!沒啥用。”
“呵呵,我徐佔年這輩子也沒在乎別人怎麼看我。”老徐儒雅中盡顯霸氣的輕聲回應道:“小時候我爸說我賊,淨願意走一些小道,使一些他所認為的歪招。但老頭退了之後,我就是靠著這種小道,啟用了徐家的第二春……!”
“呵呵!”老劉一笑。
“算了,不說我家裡的事兒了。”徐佔年擺了擺手後,扭頭繼續問道:“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東北公司的老闆,最近託人聯系你了嗎?”
“他一直在等你回信兒呢。”老劉一笑:“從林軍和你在北京沒談妥之後,他就隔三岔五會給我打個電話,時刻保持著聯系。”
“他和融府不對付嗎?”徐佔年插手問道。
“積怨很深!”老劉毫不猶豫的點頭:“兩家摩擦不斷,一直在掐!前段時間這個老闆的公司要進長春開個樓盤,但被林軍三拳兩腳就給打回去了。”
“哦。”徐佔年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沒再接話。
“見見?”老劉等了一會後,齜牙問道。
“兩家不是剛摩擦嗎?!不急著見,呵呵。”徐佔年擺手應道。
“也是,可以再等等。”老劉想了一下後,就立即附和道。
……
去往東北的路上。
“……喂,阿龍啊!操,你想想招啊?這小子都快死了!”季康拿著電話,低頭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冬寒說道:“我操,他嚴重的不是刀傷,而是被一箱子火炭給埋了。恩,老他媽慘了……褲襠都給燙了……這回真是炭火烤燒雞了……!”
“媽的,真他媽煩死了。”龍哥被氣的牙根直癢癢地罵道:“這逼養的就是腦殘,只會添麻煩!”
……
第二日一早,林軍再次讓公司訂票,準備返回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