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陰著臉,邁步直接走到門口,摔門離去。
“呼!”
趙五長長出了口氣,隨即沖跟來的人說道:“把這些東西,給他存進監內!”
……
晚上六點半之後,各監區的犯人全部幹完活,吃完飯之後,就回到監室休息。而唐川則是讓監號內幾個小跟班,沖各監的朋友,要了整整一水壺白酒,隨即就坐在鋪板上喝了起來。
監獄不比看守所,因為這裡的羈押環境相對寬松不少,所以,對物品管制的也很鬆,在看守所內,你不到逢年過節,那想要喝點酒,關系必須得槓槓硬才行,但在監獄內,這種事兒就不是太難了,基本上面有點人照應著,那都能辦到。
唐川平時在監號裡雖然挺霸道,但有東西卻不扣,所以人緣還行,而且每到下班點了之後,他都會跟幾個級別差不多的勞改犯,一塊打會撲克,但今天前後有倆人叫他,他都沒吭聲。
“踏踏!”
監過道內,一個中年洗漱完之後,邁步走進來,隨即沖唐川對面鋪上,兩個拿著撲克嘮嗑的犯人問道:“咋沒玩呢?”
“大川也不知道咋地的了,叫他他也沒動靜啊!”
“是啊,打升級,沒他也玩不了啊!”
“我去問問!”中年放下洗漱用具後,背手就走到了唐川旁邊,隨即開玩笑的踢了唐川一下腿問道:“操,你咋的了?在這兒得道呢啊?”
“上一邊去!”唐川嘴裡噴著濃濃的酒氣回道。
“怎麼了?來事兒了啊?”中年歪脖繼續問道:“你喝多少啊?差不多得了,一會耍酒瘋,管教不收拾你啊!”
唐川扭頭掃了他一眼,臉上沒啥表情,也沒吭聲。
“操,別喝了,來打會升級!”
“不玩!”
“你咋的了?”中年磨磨唧唧的又問了一句後,低頭就看見唐川鋪頭位置放著一張唐豐照片,隨即就是很平常的拿起來看一眼,並且開著玩笑地說道:“哎呦,這小崽子幹啥的啊?你私生……!”
“嘭!”
話還沒等說完,唐川拿著水壺直接就拍在了中年的臉上。
“操!”
中年猝不及防,被砸的頓時向後趔趄了一步。
“啪!”
唐川光著腳丫子,一步邁到地上,隨即眼珠子通紅的從洗漱盆裡拿出一個牙刷,並且用拇指按著牙刷杆,直接在床頭的三角鐵上一別!
“嘎嘣!”
牙刷杆應聲而碎。
“川哥!”
“川哥!”
“大川,你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