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走吧，走吧……！”馮子臉上掛著賤笑，隨後扯著媽咪就往包房外面走。
……
旁邊包房內。
“……範玉背後的人呢？”明智沖趙五問道。
“他叫小二！”趙五隻短暫思考了一下後，隨即就如實相告。
“然後呢？”
“這個小二是我透過本地一個關系認識的，但我跟他真的並不熟！”趙五張嘴直接說道：“範玉確實是我透過一個朋友，送出國內的！但小二讓他們幹什麼去，我沒問，他也不可能主動說！”
“……往下說！”
“給我介紹小二的人叫黃永利，是長春永利酒店的老闆！”趙五此刻留個心眼，因為他並沒有把自己跟小二關系升溫的事情，如實的說到扯到陳雪峰身上，而是推給了已經對他不那麼重要的黃永利哪兒。
“就這麼多？！”
“對！”
“你給這個小二打個電話，怎麼說，不用我教你吧？”明智眯著眼睛說道。
“他不在吉林！”趙五解釋了一句說道：“而且我跟他確實不熟，根本沒單獨透過電話！”
“我讓你打，你就打！”明智想了一下回應道：“你就說……上回你送範玉出去的事兒還沒完……警察排查因為案子，找到了幫你送範玉出去的朋友調查！然後，你看他怎麼說！”
“行！”
趙五不敢怠慢，所以只低頭掏出了手機，就撥通了小二的電話，但打了兩遍，都顯示對方暫時無法接通。
“……是他的號碼？”
“我不可能知道你們來吧？！你看我的電話備注！”趙五幹脆果斷的亮出了電話螢幕。
明智掃了一眼備註名兒後，站在原地沒動。
尼桑車內。
小平頭舔著嘴唇，隨即眨了眨眼睛沖耳麥說道：“……跟我猜的一樣，這個趙五就是個關系紐帶，他參與的不深！”
“……！”明智當著趙五的面兒，沒有回話。
“他沒啥用了，你問他一下陽的情況，然後出來吧！！”小平頭短暫思考一下後，話語幹脆地說道。
“嘩啦！”
話音落，包房內的明智掏出了手槍。
趙五瞳孔瞬間收縮。
包房門外。
“你怎麼褲襠裡跟安了個鐵棍子似的……一天到晚就這點事兒……！”
“不操你，活著還有啥意思！”
騷哄哄的對話從門外輕微的響起。
“刷！”
明智眉頭輕皺，直接回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