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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慶說是去洗澡,其實就是躲清淨去了,因為變故發生的太快,自己和趙福下面的人,幾乎沒有任何徵兆的就被清理了。而且自己的大爺目前也橫遭磨難,原本看似占上風的狀態,兩拳就被子然打沒了,所以,他現在腦子很亂,根本無法面對趙福等人的連環追問。他需要思考和調整狀態。
把門關上,莊慶坐在床上,低著腦袋,表情嚴肅。
“嘀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三姨夫?”
“小慶啊?!你怎麼搞的啊?!你大爺都讓人整了,家裡都炸鍋了,全在醫院呢!”莊慶的三姨夫名叫張文禮,生性謹慎,由於魄力不足,所以公司經營多年,在哈爾濱也就算個中等偏上的狀況。
“……子然動我了,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莊慶揉著太陽xue問道:“你在哪兒呢?”
“我往你那兒走呢唄!”張文禮聲音有些埋怨地回道。
“……子然會沒找你?”莊慶聽到這話,頓時有點疑惑。
“你他媽還盼著他找我啊?!我這兩天壓根就沒在公司,他上哪兒找我去?”張文禮沒好氣地回道。
“你身邊的人把握嗎?”莊慶語速很快的再次問道。
“……我身邊就一司機,他沒事兒!”
“對,你馬上過來吧,我怕子然找你麻煩!”莊慶舔了舔嘴唇,繼續囑咐道:“一定小心點,走點偏路!”
“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解決啊?”張文禮問了一聲。
“……我手裡還有牌,你放心吧!”莊慶寬慰了一句。
“行吧,我到那邊再說!”張文禮長嘆一聲,隨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人剛剛結束通話電話,宏利就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小莊放下手機,立馬抬頭問了一句。
“能問的,我都問了!”宏利撓了撓頭,皺眉說道:“但這幫幹腦袋買賣的人,之前沒和咱經歷過事兒,哪個能隨叫隨到啊?!人家說了,要辦事兒可以,時間他們定,然後咱見面聊聊!”
“……我他媽現在有時間跟他們扯犢子嗎??”莊慶皺眉反問道。
“那我也沒辦法啊!”宏利嚥了口唾沫,也挺急地說道:“我倒認識兩個亡命徒,以前是倒騰藥的,後來抽大了拒捕,槍擊警察,造成重傷,現在一直在外面跑著呢!都不用多,你給他五萬塊錢,他就敢幫你殺人!但現在人家在內蒙那邊呢,趕到這兒起碼得三四天!能等嗎?”
莊慶沉默半晌後,點頭說道:“行,三四天,就三四天,你讓他來吧!”
“行,那我出去再給他打個電話!”宏利扔下一句,轉身就走了。
“啪嗒!”
莊慶將手機扔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下,疲憊的連衣服都沒脫。
……
另外一頭。
賀相霖撥通了子然的電話問道:“莊慶跑了?”
“……不會的,我心裡有數!”子然沉默半晌,語氣不鹹不淡,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