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改邪歸正了?這是以後要不跟李英姬一塊練嘴了?哈哈。”範勇調侃道。
“……玩累了,想穩定了。”杜子騰裝逼的回了一句。
“我跟你說,現在別的都是扯淡,就錢兒是真的。他父母不樂意,你直接給他們在海南懟套房子,你看態度變不變,操!”劉小軍撇著嘴說道:“你等回去的,我幫你研究研究她父母!”
“……兄臺,你費神了。”杜子騰抱拳回道。
“哪兒的姑娘啊?”範勇插嘴問了一句。
“長春!”
“活兒咋樣啊?”劉小軍賤嗖嗖的問道。
“滾你大爺的!操!”
“哈哈!”
三人頓時一笑。
……
第二天中午。
超龍菌類養殖場側身的一間民房內,蔣泉擦了擦還在流淺淡血漬的嘴角,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坐起在了炕上。
這棟民房,在農村來說裝修的還不錯,而原本蔣泉跟房主說是租,但好幾個月過去,房主一毛錢租金沒收回來,但還不敢攆蔣泉走。
如果說,這一年鐘振北和二斌是火在市區,賺了不少銀子,那麼蔣泉就是火在延壽農村,號稱,碰者滅,沾者瘸!
起來以後,蔣泉開著破捷達去了菌類廠食堂蹭了頓飯,隨即直奔市區。
……
不到倆小時,蔣泉開著捷達抵達了融府康年酒店停車場,隨即掃了一眼周圍,雙目看見了林軍的路虎攬勝。
“咣當!”
蔣泉推開車門,轉身繞到後備箱,直接扛出來在菌類廠食堂內強搶過來的煤氣罐,隨即身上還穿著昨天挨幹時的那套衣服,全身都是血漬。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融府康年!”門口保安連同迎賓,先是本能恭敬的喊了一句,但一抬頭看見蔣泉扛著煤氣罐,頓時愣住。
“光臨你媽逼,都閃一邊去!”蔣泉粗暴的保安,隨即直接抓住迎賓姑娘的手,直奔沙發走去。
“哎,幹嘛呀,先生你放手。”迎賓姑娘皺眉抽著胳膊。
“不幹啥,過來,陪我坐一會!”蔣泉將煤氣罐咣當一聲仍在大理石桌面上,隨後粗暴的摟著迎賓姑娘,直接讓其坐在了自己腿上。
“呼啦啦!”
保安瞬間圍了過來。
“怎麼個意思啊,泉哥?”保安經理不解的沖蔣泉問道。
“跟你沒關系!誰管事兒,你讓誰過來。”蔣泉雙手依舊粗暴的摟著迎賓,隨即用手扣了扣褲襠說道:“兩千,一會跟我走吧!”
“喂,杜總……!”保安拿著對講機,轉身走到一旁開始呼叫杜子騰。
不到五分鐘。
杜子騰邁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隨後看見蔣泉一愣,張嘴罵道:“你怎麼還來呢?!挨幹沒夠是嗎?”
“你跟我談啊?”蔣泉坐在沙發上,歪脖問道。
“談個ji巴談,你給我松開!”杜子騰邁步上前,單手插兜地罵道。
“啪嗒!”蔣泉伸手在迎賓屁股蛋子上拍了一把,隨後鄙夷的抬頭沖杜子騰說道:“你個小逼崽子,毛還沒長齊呢?你跟我談不明白!”
“你是不是,滿口牙都不想要了?!”杜子騰極度厭惡的伸手就要抓蔣泉脖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