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呢。”青年從後備箱拿出,東北過冬才會儲存的那種跟甘蔗似的大蔥,隨即沖賀大雷問道:“別他媽整了……我他媽這輩子都不想吃大醬了!”
“粗細正好,懟進去!”
“……大哥,插進去,算強奸咋整?”青年憋了半天,非常經典的問了一句。
“我操!”賀大雷一愣,隨即罵道:“那扔褲襠上,走了。”
……
十秒以後,賀大雷帶隊匆忙離去。他上車以後,拿著影片繼續喊道:“老鐵們,看見沒有?!雷哥從不跟你們放大話,我說整他,那就必須整他!小刀在廣州還是有點畫面的,但在我大雷這兒,他狗ji巴都不是……跟我叫完號,咋地了?屎給沒給他打出來?還是那句話,我行不行,不是自己說的,是他媽別人評價的!兄弟們,護你雷哥一路前行,沒毛病!咱們風雨路上一起走!”
“今天都別拍影片了昂!萬一暴點讓小刀找著,那就完犢子了。”王策劃囑咐了一句。
“……估計他也就是帝國公館一外圍,找到咱,他能ji巴咋地?”網黑填詞人挺不屑地說道。
“操,你忘了等在帝國門口那兩臺麵包車了啊?”王策劃斜眼說道:“他們是真想幹,咱不是,明白嗎?”
網黑填詞人頓時不吭聲了。
……
街道上。
刀哥躲在雅閣車裡,已經用完了一小包紙巾,他在等,等待救援。
不到半小時,送那個東北小天回去的保利,匆忙趕來。
“紙呢?”刀哥咬牙問道。
“操,咋搞的?”保利把整整一兜衛生紙遞了進去,隨即捂著鼻子問道:“咋還拉了?”
“我他媽沒拉!這是那種……東北大醬……我剛上網查了,大醬不是屎,是醬……算是一種東北鹹菜,就跟咱們這邊的剁椒醬差不多……!”刀哥臉都白了,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我不聞,我信了,行不行!”保利向後躲了一下。
“操你老母,它真是醬!”刀哥急迫的用手在大腿根戳了一下,隨即將胳膊遞過去說道:“不信你嘗嘗?可鹹了呢!”
“哥,我真信了!”保利對天發誓地說道:“我不嘗,恩,我信了!”
“操你媽逼,賀大雷,我肯定搞死他!”刀哥低頭繼續擦著大醬。
“刀兒,你怎麼車裡還放兩根大蔥呢?”保利十分不解的問道。
“賀大雷拿它抽我來著……!”刀哥看了一眼大蔥,隨即低頭解釋道。
保利斜眼掃了一下大蔥上面沾著的大醬,沉默數秒,隨即瞭然的點頭說道:“恩!你說,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