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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門口,張伯良坐在臺階上,無助的抽著煙,心情宛若吃屎了一般。此刻,他十分不明白,為啥自己小魄力“槓槓足”,但始終無法做到竄起呢?總是折在起步這一環節……
“操你媽,今天我經歷的所有磨難,都是輝煌以後向人訴說的故事!”張伯良咬了咬牙,跳起來罵道:“我會好起來的!!張伯倫,你肯定看錯我了!肯定的!!”
說完以後,張伯良踩滅煙頭,隨即拿著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一邊走著,一邊與對方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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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小時以後,長春某會所裡。
一個青年面見了張伯倫和疤瘌。
“長話短說,周天要拿林軍換二黑,讓咱弄倆道。
“那你找我是啥意思呢?”青年停頓一下,笑著問道。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嗎?”張伯倫直接問道。
“……!”青年眨了眨眼睛,隨後喝了口茶水說道:“大哥,是不怎麼能看上二黑!但二黑的身份你知道,他和大哥媳婦是……!”
“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張伯倫再次逼問了一句。
“呵呵,操!”青年一笑,隨即挪了挪屁股,湊到張伯倫的旁邊小聲說道:“事兒你要辦了,已經成定局了,大哥他能把你咋地?表面上掰了,暗地裡,咱不還是這個關系嗎?”
“……!”張伯倫陷入沉思。
“其實,你想明白一件事兒,就行了。”青年拍著張伯倫的腿說道:“二黑是司機,但大哥看不上他。”
“我明白了。”張伯倫直接點了點頭。
“到現在,咱也不知道二黑吐沒吐口,早完事兒,早利索。”青年補充了一句。
“林軍那邊怎麼樣?”張伯倫皺眉問道。
“案子到檢察院了,快了,快了!”青年應道。
……
另外一頭,琿春林場。
二黑被關在山上的水井房裡,透過狹小的透氣口,看著漆黑的天空,怔怔發呆。
“咣當!”
劉衛拎著一點吃的進來,直接扔在二黑身邊說道:“吃點吧。”
“給根煙唄?”二黑看著劉衛,咬牙說道。
“……你說你圖啥啊?!人家都ji巴不管你,你在這兒堅持什麼玩應呢?”劉衛想了一下,隨即抽出一根煙扔給了二黑。
“……吃誰家的飯,記誰家的好。”二黑抽了口煙,慘笑著說道:“他不管我,那是他的問題,而我慫不慫,那是我的問題,是這個理不?”
劉衛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