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有啥關系?我都來延市多少年了,電話都換好幾回了。”何大美徹底煩了,她推開凳子站起,隨即沖索剛說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恩,去吧。”索剛也煩的不行,知道何大美要躲出去。
“呵呵,操。”張伯良看著何大美的背影,隨即沖同伴也不知道嘀咕了什麼,反正最後幾人都很煩人的笑了起來。
索剛皺眉看了他們一眼,也沒吭聲。
“哥們,你物件啊?!”張伯良齜牙又沖索剛問道。
“咋的了?”索剛沒有正面回答,臉上也沒了笑模樣。
“呵呵,沒事兒。”張伯良臉上漏出一副,我知道,但我不說的表情,無比招人煩的把話題收住。
“……你喝多啦?”索剛抽著煙,皺眉問道。
“呵呵,沒事兒,我就問問。”
“我認識你嗎?你瞎問個ji巴啊,操。”索剛臉挺冷的扔下一句,隨即目光死死盯著張伯良,一聲不吭。
“哎,咋的了,剛?”二斌聽到那個操字,特別敏感,所以抬頭問了一聲。
“沒事兒。”索剛裹著煙頭,輕聲回道。
“操,我問問都不行啊?”張伯良的後背咣當靠在椅背上,斜眼也看向了索剛。
“你他媽跟誰操操的呢?”索剛直接把煙頭彈在了張伯良臉上!
“哎呀,我操!”張伯良瞬間竄起,伸手就捂住了被煙頭燙一下的左側臉蛋子。
“你媽了個逼!”張伯良的朋友,直接把啤酒瓶子抄了起來。
“操!”索剛晃悠了一下腦袋,伸手一把拽住張伯良朋友的脖領子,隨即問道:“你這個小崽子,毛長齊了嗎?啊,你要幹啥?”
“哎,剛子!”二斌站起來,伸手拉了一下。
“小剛,削他!”魏彬直接喊了一句,而他身邊的那倆小夥,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明顯是要幫著索剛。
“哎呀,魏哥,你可別跟著添亂,這是我朋友弟弟。”二斌沖魏彬扔了一句,隨即拉著索剛說道:“小剛,小剛,別整,操!我朋友的弟弟……!”
“這小逼崽子,進屋就找事兒,我一直就沒吭聲。”索剛被氣壞了,渾身直哆嗦,但他被二斌拉了一下,還是松開了對方的脖領子。
“操你媽!索剛是吧?!來,你出來。”張伯良還在叫號。
“你他媽給我滾犢子!”二斌煩躁無比地吼道。
“呵呵,我出去,來,我看看你能咋地?”索剛一笑,拉開凳子就要往外走。
“這是哪個屯子出來的。”魏彬也十分討厭張伯良,感覺這逼孩子一點教養都沒有!
不論哪個行業,哪怕就是混社會的,那有涵養,講規矩,也會讓人高看一眼!
屋內坐著的,全是在延市拼了十年往上的老家夥,他們就是沒地位,張伯良一個小輩的是否也該保持一定尊重?
二斌現在混的這麼好,但他跟魏彬說話,最多也就是開個玩笑,啥時候從嘴裡帶過出過一個髒字?
一兩分鐘後,二斌將雙方拉開,隨即給張伯良攆出了包房!
……
樓下x6裡,張伯良從後備箱抽出片刀,氣的咬牙切齒,隨即一抬頭,看見何大美正站在酒店門口,一邊抽著煙,一邊低頭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