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心武也好不到哪裡去，身子搖晃了好幾下，臉色慘白。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怒視著對方。
這樣沉默了有幾十秒鐘，張莽放聲大笑：“哈哈，夠勁兒，來，咱們繼續。”
朱心武嗤笑道：“張莽，你已經受了內傷，還敢再來？”
“你呢？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你試試就知道了。”
朱心武想動彈，卻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
龍劍臣驚呼道：“盟主……”
朱心武臉色慘白，喝道：“張莽，我就讓你再多活幾天。等我再過來，誓踏平東北。”
張莽哼道：“你要是捨得死，我還不捨得埋嗎？”
“走。”
朱心武擺擺手，在龍劍臣和戰虎、楊嘯天等人的掩護下，終於是撤退了。
道長老掃視著周圍，問道：“誰是霍青？”
一怔，霍青道：“我就是，你有什麼指教嗎？”
“哦？我跟你說一聲，七天內，我要將你們郝家夷為平地。”
“操，你誰啊？別七天了，咱們就現在。”
“哈哈，你等不及了嗎？”
“滾！”
張莽挺身而立，雙眼怒張著。
道長老和毒長老互望了一眼對方，終於是沒敢發作。剛才，張莽和朱心武的巔峰對決，著實是把他們給震撼住了。有張莽在，他們休想撈到什麼好處。他們嗤笑了一聲，那就讓霍青多活兩天，這才悻悻地離去。
等到這些人一走，朱京虎趕緊撲了過去，問道：“師父，你怎麼樣？”
“一群鼠輩，還想傷到我嗎？霍青，我這是第二次來郝家了吧？你還不請我喝一杯嗎？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好。”
一行人擁著張莽，走回了郝家。
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來鐘了，上哪兒弄蛋糕去？幸好，在郝家的冰箱中還有一盒提拉米蘇蛋糕，算是派上了用場。點燃了六根蠟燭，權當做是代表東北王的六十大壽了。
燈，滅了。
燭光，很亮。
這些人都圍在了周圍，張莽望著蛋糕，喃喃道：“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隆重的過生日。小時候家裡窮，沒有蛋糕，每次過生日，媽媽都是給我煮幾個雞蛋，在炕上滾一滾，說是滾運氣。現在，什麼都有了，卻再也沒有了小時候的歡樂……”
沒有人說話，都在靜靜地聽張莽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