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大家介紹一個朋友,他叫做杜子文,是一個醫道高手。”
“大家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點,杜子文跟白柏豪有幾分相像,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白靜初的身上。不過,既然白柏豪看上了白靜初,他就又盯上了許巖。在他看來,許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很有勁兒。這要是能將她給按倒在床上,想想都夠刺激的。
白柏豪很豪爽,大聲道:“大家夥兒都坐吧?來人,再給我們換一桌酒菜。”
服務生們立即過來,邊清理桌子,邊給點菜。白柏豪很能說笑,很快就把現場的氣氛給調動起來了。不過,他完全忽略了坐在他身邊的陳潔。一方面,陳潔在氣惱白靜初,竟然敢當眾勾引她的老公。一方面,她還在想著那五瓶紅酒的事情。這要是讓白柏豪知道了,那還得了?
猶豫了又猶豫的,陳潔還是在桌下,輕輕拽了拽白柏豪的胳膊,低聲道:“老公……”
“怎麼了?”
“我們剛才點了五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
“看來,你的同學很喜歡喝葡萄酒啊?五瓶怎麼能夠,再來五瓶。”
嘴上這麼說著,白柏豪還望著白靜初,他要讓白靜初知道,他年輕有為,又有錢又有能力。這樣的男人,最是吸引女孩子了。他就納悶兒了,一樣的年紀,還都是同學,人家白靜初是怎麼保養的呢?肌膚白白嫩嫩的,這要是攥一把,恐怕都能攥出水來。再看陳潔,黃臉婆一個,自從生了孩子,更是連身材都走了樣兒。
越看越是喜歡白靜初。
越看越是討厭陳潔。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同樣,越是這樣,陳潔就越是討厭白靜初。什麼意思嘛!要是擱在往日,她這樣點了五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白柏豪還不嫩死才怪。可現在,白柏豪竟然還要再來五瓶,說明什麼?他就是想要在白靜初的面前,慷慨大方啊。
混蛋!她這樣做,不是引狼入室吧?連帶著,她看著白靜初的眼神都充滿了嫉恨。
跟陳潔一樣,霍青也很不爽,這是幹嘛呀?簡簡單單的一個同學會,竟然變成了色狼會,一個盯著白靜初,一個盯著許巖,這是要把他的兩個女人都要泡走的節奏啊。當然了,霍青相信白靜初和許巖都不會那麼沒品位,更不是那樣的女人。可是,他的心裡不舒坦啊。
比如說,你的老婆讓別的男人惦記上了,你的心裡能好受嗎?
霍青問道:“白少,剛才聽陳潔說,你是做醫療器械生意的?”
“對,我就是小打小鬧,只不過是將京城的這些醫院都給拿下了。”
“這小小打小鬧?我們這些打工的,真是太羨慕你了。”
“沒啥,沒啥……白靜初,你在哪兒工作?要不,來我的手底下幹吧?我保證讓你年收入過百萬。”
白柏豪懶得跟霍青說話,又把目光落到了白靜初的身上。
這回,連白靜初都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了,意味已經變了,就淡淡道:“算了,我這人懶惰慣了,恐怕適應不了京城的快節奏。”
“沒事,不是還有我嗎?我跟你說……”
“你再看我一眼,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當魚泡踩?”
自從走進了屋子,杜子文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望著許巖,還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訕。許巖才沒有那麼好的脾氣,當場就發飆了。
杜子文臉色微變,訕笑道:“嗨,美女,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
“老孃就這樣,咋的?不愛聽給我滾犢子。”
“你……”
“白姐、青哥,咱們走。”
再在這兒多坐一刻,都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