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韓賓掃視了一眼房間,就見到旁邊的大衣櫃露出來了一個衣角,他的身軀不禁一震,幾步奔了過去,將大衣櫃門給拉開了。在櫃子中,就見到一個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青年,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襪子,可不正是韓張揚。
一瞬間,韓雄信和韓賓的火氣蹭下就上來了,邊給韓張揚松綁,邊喝問道:“呂奉先,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呂奉先也有些發懵了,喃喃道:“我……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賓怒道:“還不知道?就是你將我兒子給打傷了,又給藏在了這裡……”
“我沒有。”
“沒有?這就是鐵證。”
“操!”
事實證據擺在面前,呂奉先就算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一股無名火起,暴跳道:“特麼的,就是老子幹的,那又怎麼樣?”
韓雄信怒道:“怎麼樣,你終於是承認了吧?”
“對,我就承認了。”
“好,好,我們找你爹理論去。”
“找他幹什麼?”
呂奉先橫身擋住了韓雄信和韓賓的去路,冷笑道:“來,你們跟我手上的方天畫戟理論理論再說。”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韓賓已經將韓張揚給鬆了綁。可能是綁的時間太久了,韓張揚的渾身上下都已經麻木、腫脹,不過血了。幸好是沒有什麼大的傷勢,要不然,這麼一晚上的時間很有可能就要了韓張揚的命了。
韓雄信怒道:“呂奉先,別以為我們韓家怕了你。你打傷了我的寶貝孫子,就惱羞成怒了,是吧?老子奉陪到底。”
“來。”
“幹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了呂老爺子的叱喝聲,喝道:“奉先,你把方天畫戟收起來。”
“爹……”
“我讓你收起來。”
“哼。”呂奉先哼了一聲,終於是還是收起來了。
韓雄信喝問道:“呂老哥,現在,你怎麼解釋吧?”
跟著呂老爺子一起進來的,還有韓複。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落得這般悽慘模樣,眼淚差點兒沒流下來,他幾步奔了過去,問道:“兒子,你快說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韓張揚聲音挺虛弱:“是呂錚,他……他打的,當時蔣軍和邵美雪都看到了。”
“是不是呂家人把你私藏起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讓呂錚給打暈過去了。等到我醒來,我就在那個大衣櫃中了。”
“大哥,你別問了,剛才呂奉先都承認了,就是他幹的。”韓賓道。
韓複陰沉著臉,問道:“呂奉先,真是你幹的?”
呂奉先冷笑道:“對,就是我幹的,你們能咋地吧?”
韓複問道:“呂老爺子,現在就看你的一句話了,你必須給我們韓家一個交代。”
韓賓將韓張揚給背在了後背上,他和韓雄信一樣都微微弓著身子,做好了拼殺的準備。現在,就看呂老爺子的了。如果說,呂老爺子惱羞成怒,要把他們留在這兒,雙方免不了要拼殺一場了。
呂家和韓家,這樣的大火拼,究竟誰能勝出?恐怕,都會給靜安市帶來不小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