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必須的!”
“好,就這麼說定了!”
“說定了!”
寶寶帶上那兩只角的毛巾一臉的堅定。商榆心裡暗笑,看吧,她輕輕一激就成功了,寶寶可真是個單純的寶寶。
商榆笑得莫名開心,不過接下來的日子,某個人估計又要不開心了。
第二天中午,商榆和寶寶就出發了。
<101nove.a裡出發的——
“俞寶寶!你人呢?”
“巴厘島?你去那裡做什麼!”
“旅遊?你旅什麼遊!你跟我說了麼?!”
“什麼?不需要?!俞寶寶,你膽肥了你!你快給我回來!你……”
“……”
寶寶直接豪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就在秦歸差點罵孃的暴怒裡,寶寶同商榆上了去巴黎島的飛機。
商榆去了兩個月。
自商榆走後,容川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跟以前一樣,除了週末,他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到處晃。
其實他很喜歡獨處,也很享受獨處,只是最近不知怎麼了,他漸漸地感覺到了他有點空。腦袋空,生活空,心裡也空,就像是一場浩大的忙碌之後,陡然升起的放鬆茫然感。
說真的,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以為是自己不夠忙,所以更深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連週末的時間也佔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深,更廣的空寂……
後面,後面他就生病了。
因晚上總是失眠,所以在深秋的夜裡常常去到陽臺上發呆。日子一天天久了,他受了寒,便感冒了。
這一感冒,就是重感冒,一連兩個星期都不見好。期間稍微有點起色,便又莫名其妙昏昏沉沉的複發了。
這段時間,容息一直就撇了季白在照顧他,為此還惹得季白吃了醋。說他都三十歲的人了,長得又不賴,怎的這種時候就沒一個女人過來噓寒問暖,寬衣解帶的照顧他。還笑話他說連海那樣的臭小子都有謝小妹每日的早餐相送,連海不如他,還得不到連海十分之一的待遇,真是白活了。
他聽了也只是淺笑,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他。況且他覺得季白說的也對,他是夠失敗的。
後來他入睡前,隱隱約約就聽見季白問了容息一句,商榆呢,她哪去了?容息說了什麼他沒聽清,後來季白就不問了。再後來,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秦歸打電話來時,他剛吃完容息走時特意給他熬的米粥。電話裡一向溫和的男子此刻聲音聽起來是格外的狂躁不耐,他惡狠狠地叫囂著:
“容二!若是商榆還不將寶寶帶回來,我便讓她永遠都見不到寶寶!”
容川聽了,虛弱地笑:“那你打電話同她說好了,你跟我說沒用。”
而後,便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