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畢竟,如果只有我們倆,可能一整天連帳篷都不會出。”
此言一出,姜寶梨臉都紅了。
她不常臉紅,但司渡的話一點兒音量都不壓。
韓洛他們幾個男生直接拍桌了——
“還要不要人活!”
“屠狗啦!”
司安嫻也是一臉壞笑,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車子駛入盤山公路後,司渡靠著窗,閉目養神。
路上,司安嫻和韓洛幾個玩著牌,司安嫻趁著司渡小憩的間隙,把姜寶梨拉過來一起玩。
姜寶梨一走,司渡秒醒。
跟屁蟲似的,他也挪到了姜寶梨身邊。
彼時,姜寶梨已經輸了不少錢了,她哪裡玩得過這些夜場玩咖們,不管是□□還是鬥地主,還是別的牌類遊戲,只有輸的份。
沒幾局,錢包空空。
不過司渡一湊過來,情勢瞬間逆轉。
“出這個。”他清瘦漂亮的手越過她肩膀,抽走她準備打出的紅桃a,“韓洛手裡還剩兩張牌,你在給他送分。”
接下來的場面,堪稱屠殺。
司渡簡直就像是能透視所有人的牌面似的,每次都能精準截殺。
韓洛哀嚎著,扔出最後兩張牌,司渡已經幫姜寶梨贏回了雙倍的籌碼。
他眼睛就像掃描器,強大的腦子分分鐘就把牌給記了,每個人手裡什麼牌,一清二楚。
韓洛抓著亂糟糟的頭發,崩潰地說:“難怪,澳港賭|場那邊的傅先生說要把你列入黑名單了,不公平啊,司渡你仗著腦子好,欺負人。”
司渡把贏來的鈔票塞進姜寶梨外套口袋,扔了牌,倚在椅子上,懶散地望向他們——
“你們欺負她的時候,她有沒有嚷嚷過不公平?”
護妻的姿勢,擺得明明白白。
……
司渡幫她拿回了輸掉的所有錢,甚至還有小贏。
結束了牌局,幾個男生躺在椅子上休息。
黃昏時分,姜寶梨爬上二層的觀景臺,看風景。
現在已經上山了,空氣清新,風過時樹浪翻湧,驚起幾只不知名小雀。
她剛舉起相機,司渡就出現宰了她的鏡頭裡。
眉眼烏沉,輪廓鋒利。
“以後別跟他們玩牌。”司渡遞來冰鎮烏龍茶,“那幾個小子,合起來在坑你。”
“沒關系呀。”姜寶梨調整著焦距,對著森林各種拍拍拍。
臉頰突然被捏住,司渡摘了她的墨鏡,戴在自己臉上——
“對他們這麼好?”
語氣裡有醋意。
山風掀起她鬢邊碎發,姜寶梨轉身趴在欄杆上,落日餘暉籠罩著她。
她嘴角綻了小酒窩,歪頭看著他,“因為他們是你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