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體裡留下屬於他的滾燙印記,只屬於他一個人…
恥辱的,惡心的,汙染的…印記。
之前一直捨不得,不想弄髒她。
但覃禦山的陰影如同沉雲般壓上來,司渡沒有信心,也不敢賭自己在她心裡真的能有那麼重的分量…重到可以不要自己的親生父親。
他必須要佔據她,身體和靈魂,徹徹底底…灌滿她。
讓她不能再離開自己,永永遠遠…與他一起待在罪惡的淵藪裡,骨血相連。
司渡要開了byt,扣著她的手腕,啞著嗓音說——
“如果不舒服,告訴我。”
姜寶梨看著上面那個緊繃著臉、認真到微微蹙眉的男人。
她的眼神讓司渡有點惶恐,自卑感,如潮湧般襲來,吞沒了他。
他這麼髒,這麼惡心,他怎麼配…
但不能停下,一旦停下,恐怕不會再有勇氣…
他俯身,問她的頸子,問她的唇,問所有能喚醒她魚躍的地方。
即便他什麼都不說,但審題的交流,同樣是另一種語言的表達。
他報僅她,彷彿要自己揉進她的審題裡。
姜寶梨的手緊攥著備單,扯出了摺痕。
緊繃感就像亟待吐蕊的玫瑰,忽然間一剎那的掙脫,花苞在清晨的細雨中鮮嫩綻放。
姜寶梨的眼神逐漸開始遊離,另一種奇異的、強烈的愫嫲,席捲了她的每一枝神經末梢。
她微微張開了嘴,想刃一下,可是哪裡刃得住…
愫嫲,瞬間爆炸。她禁不住蜷了起來,像無數電流順著計量沖上頭頂,她整個人都被拋上雲霄。
快得…連司渡都愣了下。
他的戰役才剛開始,她便丟盔棄甲了。
姜寶梨已經全然送阮和渙散了,他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看著自己。
換了…很多滋事。
他俯在她耳畔,最後一次充機之後,就像一盆開水澆在她shen&039;shang…
姜寶梨感受到他的顫抖…甚至…她能感覺到溫熱的眼淚,淌在了她鬢邊…
司渡幾近哽咽地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
姜寶梨設想過許多與他…的場景,唯獨沒有想過,在結束之後,司渡會抱著她…哽咽得泣不成聲。
他一連說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對不起。
姜寶梨都有點手足無措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說她沒有不開心,沒有不舒服,好像都沒有辦法安慰他失控的情緒。
最後,她也只能陪他一起哭。
“你到底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