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多出了幾分玩味,似乎在盤算他們之間的關系,以及這段聯姻。
“小司總,我敬您!”喬沐恩她爸為了應付場面,只得勉強一笑,端起了杯子,喝了不到五分之一,便倒地了。
醉的不省人事。
剩下的三個人,繼續遊戲。
服務生換了個嶄新的玻璃缸。
有了前一次的鬧劇,這一次,兩位競爭者心裡也很清楚,他們爭不過沈毓樓,沒必要交惡。
不如賣他個人情,將來還有合作的機會,於是早早地停手了。
沈毓樓是最後一個停止倒酒。
按照規則,該姜寶梨喝了。
然而,這次玻璃缸裡的酒,加起來200毫升都不到。
姜寶梨望向沈毓樓,用眼神讓他放心。
他已經為她爭取到了最少的量,喝完這些,肯定沒問題。
另外兩個老總洩了氣,懨懨地坐在沙發上。
沒戲了,這一局,沈毓樓必贏。
便在姜寶梨要端起杯子喝酒的時候,忽然,一雙冷白的手按住了酒杯,指骨修瘦有勁。
姜寶梨抬頭望去,卻見司渡慢悠悠地單手叩開一瓶酒,毫不留情地倒在了缸裡。
一瓶,又一瓶。
姜寶梨連忙問他:“你幹什麼?!”
“給我看無聊了。”司渡嗓音拖長,“讓遊戲變得更有意思。”
“你這樣做,前面還有什麼比的必要嗎?這根本不公平!”
司渡不可思議地笑了:“你居然會覺得,這是個公平的遊戲?”
“……”
是,他組的局,所有人都有求於他。
規則由他來制定。
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在他眼底,他們什麼都不是。
姜寶梨的手攥緊了拳頭,身體輕微地顫抖了起來,看他的眼神都快噴出毒液了。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
司渡居然還挺享受被她這樣怨毒地瞪著,心裡有種自虐的快感。
扔了酒瓶,回頭望向沈毓樓,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要不要用這些烈酒來澆灌你的小玫瑰,cho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