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也沒多想，抽了幾張紙巾，伸手就要給她擦拭，可不想卻被她一下給撥開了。
她拿眼瞪著李同志，胡亂罵著，“臭男人，還想吃姑奶奶豆腐，臭男人，你不是男人……”
罵著罵著，眼眶也不知不覺紅了起來，淚水在裡頭打著轉兒。
韓熙兒瞅著，有些不忍，小聲道：“姐夫……不喝了吧。”
李響卻是搖頭，“喝，讓她喝個痛快，醉了就好，醉了就全忘了。”
餘雯眼淚終於滾落，順著臉頰滑下，有幾滴打在了身前的碗裡，她隨手在臉上一抹，又盯住李響。
好一會，又莫名笑了起來，“臭男人，說……你老實說，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就那麼一丁點。”
窈窕女子，裙子好逑。
你這樣好看，又有氣質，儘管冷了點，卻也是頗有個性。我一荷爾蒙旺盛的博愛男，又豈會沒有生過一點想法？
可是，這會，他哪裡敢表露。
自然是搖了搖頭，心口不一，“不敢想。”
餘雯咬了咬下唇，又笑著，神色勾人，打了個嗝，“我，我……允許你想。”
可話音剛落，她兩眼很快一合，眼看就要趴到桌上，韓熙兒就坐在她身側，眼疾手快，一把給她扶住了。
“姐夫？”
韓熙兒看向李響。
“走吧，我來揹她。”
李響搖頭嘆了一聲，跟著起身走了兩步，又彎下身子，“熙兒，把她扶上來。”
三大人一小孩，很快出了火鍋店。
“小姨，我是不是又要多個媽媽了？”
李小玉被韓熙兒抱在懷裡，她看了幾眼李響背上的餘雯，奶聲奶氣地問著。
“別瞎說。”
韓熙兒在小傢伙腦袋上輕輕一拍。
“可電視裡不是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爸爸都背了餘雯阿姨，不就是要娶餘雯阿姨為妻了嗎？”
李小玉嘟著小嘴，又吐了一句。
韓熙兒沒忍住笑了出來，伸手在小傢伙的臉蛋上捏了捏，“人小鬼大，電視裡都是騙人的，不可信。”
李小玉一雙大眼睛滴溜溜轉著，卻是狐疑，跟著轉頭問李響，“爸爸，你是不是喜歡餘雯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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