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熟,也沒多少接觸,但卻是曾經一起辦過一個案子。
對於陳建中的能力,他還是頗為讚賞的。
眼前的年輕人說他認識陳建中,那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也是警察嗎?
看著又似乎不像。
而且。
這個案子是由自己負責的,除了自己這隊人,也沒有聽說還有其他人員來參與調查、處理。
想到這裡,中年男子再次疑惑地看向了李響。
“我叫李響,不知道警官如何稱呼?”李響也不想繼續打啞謎了。
“年輕人還真是會說笑,我可不是警察,呵呵。”李響的話讓中年男子放在桌子下的手微微一顫,不過畢竟當了二十幾年的老刑警,臉上卻是沒有半點顯露。
李響眼神緊緊盯著中年男子,抿了抿嘴唇,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位警官,我知道你們今天是來這裡辦案的。不過我得善意提醒你一句,這件案子,恐怕你們是辦不了的。”
李響後一句話讓中年男子心中一下子驚濤駭浪。
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中年男子臉色一下變得嚴肅,鋒利的眼神直直盯著李響。
“我說過了,我討厭這種眼神。”李響輕輕攪動著沒剩下多少的咖啡,語氣變得有些冷漠。
從運城武道館離開之後,李響發現自己的性格開始發生了一些改變。
確切的說,是從對韓立鷹產生了殺意那時候開始有了改變。
溫馴中多了幾分、、桀驁!
“你到底是什麼人?”中年男子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
“呵……呵呵。”李響微抬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直接笑了起來,“警官,我再說一次,這件事,不是你們可以辦的了的。”
說完,也不等中年男子反應,重新戴好鴨舌帽,站起了身,朝著門口緩緩而去。
該說的自己都說了,如果他們再攪進來,出了事也怪不了自己了。
中年男子原本想要攔住他的,內心猶豫、掙扎了一下,還是任由李響離開了。
見李響走了,隔一個卡座上的一男一女馬上來到了中年男子身邊。
“隊長,就這樣讓他走嗎?”年輕男子開口了。
中年男子眉頭緊鎖,隔了幾秒才說道:“在他的身上,我感受不到哪怕一絲的血腥味,應該不是他。”
“嗯。”
一男一女對中年男子的話深信不疑,對於中年男子的這項本領,他們都是早有耳聞。
嗜血的人,身上自然就會有血腥味。
不管你如何掩飾,如何清洗,都不能抹除,似乎是深深烙印在、、骨頭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