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位站在他面前後,使得他貧瘠的大腦再也感知不到其他,雙眸也再難以容納其他人的人。
美得不可方物。
拍攝了無數人的金發攝影師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好似第一次拿到攝影機,盲目而又天真地說著,“我可以給你拍一張照片嗎?”
“也許一張還不太夠。”
說著他就舉起了相機。
最後被老對頭攔了下來。
“如果你想被趕出這個團隊的話。”
金發攝影師果斷低頭,“抱歉,未經同意擅自舉起攝影機,是我的不對。”
老對頭用錯愕的神色看著他。
但金發攝影師卻理所當然地說著,“我得承認主編說得對。”
“美貌一直是稀缺性資源。”
“我曾經以為,世上再美的人,在面對黑粉的時候,那些無情的黑粉也還是會為其p出各種各樣的醜照和黑白照片。人類的美麗,註定不可能壓下人性的醜惡。這是堪稱規則的絕對性質!”
“我始終將這一認知奉為圭臬。”
“但現在發現,只是因為我過往從未遇見過這位繆斯!多麼偉大的一張臉啊,就算是罪大惡極到能被判刑一萬年的極惡者,也絕對無法在注視著這張臉的時候,做出惡行。”
“被他憎恨當然是一件好事,但被他厭惡……不,不對、救命!我怎麼會覺得……就算是被他厭惡也是好事?”
金發攝影師懵懵懂懂。
“……好想讓他踩我一腳。”
老對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最後對著他的腦袋抽了一耳瓜子。
“死變態。”
祝奚清沒關注到兩個攝影師之間的感情交流,他已經選好了場地。
一個廢棄了不久的郊區工廠。
廢棄原因是一位工人意外身亡後,此後那位工人曾經用過的裝置總會莫名其妙地損壞。
直到損失越來越大,甚至是超越搬離的麻煩和花費。
最終,場地也就廢棄了。
這很不可思議,畢竟是這麼繁華的大都市,但就是沒人願意接手這麼個異常之地。
除了神奇的想要拍攝一組照片用作收藏的花瓶男星。
“他不害怕嗎?”金發攝影師問他的老對頭。
對方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他,“縱使是惡魔撒旦降臨,也絕不會忍心傷害他。”
“搞清楚啊,你這笨蛋都已經明白了這份魅力,難道就想象不到,在面對生死危機時,這位葉先生主動散發那種魅力的畫面嗎?”
“即便是神,都會為他駐足。”
然後老對頭眼睜睜看著白痴金毛流了鼻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