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沒有呀。我們沒跟誰暗鬥。我們跟其他同事都關係蠻好的，不信你調查嘛。”嗲妹意識到事情發展不妙，趕緊解釋。
周老闆勾起一邊嘴角：“呵呵，等著降級吧。”
“不要呀老闆，手下留情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嗲妹開始哭天喊地了。
周老闆不耐煩揮手：“出去做事。”
“老闆，你再大發一次慈悲唄……”嗲妹無心工作只想求情。
“不走是吧？騷擾老闆是吧？想捲鋪蓋是吧？”周老闆不客氣的列出罪狀。
嗲妹嚇的立正：“不敢。”
“出去！”周老闆手一揮，嗲妹乖乖夾著尾巴出門了。
周茉耳根子也不得清靜。
好幾個女同事圍著她打聽：“……哎，小周，你怎麼溜出來了？當心老闆記你小本本。”
“我說茉茉，你是不是捐款吧？不至於呀。幾十塊擠擠也就有了，還是你跟周庭有過節啊？”
“是呀。茉茉，人在職場，身不由己。雖然我們也跟周庭沒什麼來往，好歹也是公司一份子，這就是世俗的人情來往，多少捐點不會讓你生活質量下降的。”
“說起來周庭怪可憐的。住在某某小區，那是有名的老破小，治安還不好，聽說她家人都在外省的農村，而且北市也沒什麼朋友，要不是浴室漏水鄰居去抗議，說不定就這麼走了，唉……”
“她跟維維安關係不錯。”
“維維安自身難保，還在醫院躺著呢。對了，周庭現在怎麼樣了？沒吃沒喝吧？怪可憐的。”
“大姐，你這麼同情她，不如跟老闆請假去醫院照顧她呀？”
“我無所謂呀。只要老闆給我開加倍工資，立馬就去。”
“哎，說起來，老闆這次真的大方又仗義，第一時間知道周庭出事，聽說還讓董哥去了趟醫院打探實情。我估摸著呀，也許老闆看周庭這麼可憐，說不定會指派咱們中的一員去醫院照顧周庭。”
“不會吧？這樣的老闆，會出現在我們公司？好像國企才會有這樣人性化吧？”
“難說。”
周茉從頭到尾保持著微笑，看著她們歪題，自己旁聽不插話。
待嗲妹灰溜溜回到座位，同事也散開各忙各的，周茉才逮著機會詢問：“嗲妹，你沒有被逼捐吧？”
“沒有。”
“那你是怎麼全身而退一毛不拔的？”
嗲妹先白了她一眼，不緊不慢敘述了一遍跟周老闆言語交峰的過程。
周茉牙疼似一抽一抽：“嘶，嘶……你好大膽呀，這都敢說？好吧，你把我撇乾淨或者拖下水也行，至少我不用向周扒皮解釋了。降級？是降薪吧？至於嗎？”
嗲妹攤手無語：“反正，我隨他。降薪就降薪。真把我惹毛了，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你找到下家啦？”周茉小聲打聽：“哪家呀？”
“還沒有。不過我怎麼也是技術過硬的職場老手，不愁找不到合適的下家。”
周茉心念一動：“年後跳槽好像也平常，我要不要也考慮一下另尋東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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