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這到底什麼情況？楊語芬一頭霧水。
“一會再說。”周茉吐口氣，低頭回了幾個微信。
市區邊環境清幽的某會所到了，會員制的，一般人有錢也進不來，還得靠人推薦。
方至儒時間緊急，沒功夫前情鋪墊，進了安靜的房間後，就對楊語芬說：“想跟海納集團解約嗎？”
“呃？”楊語芬眼睛看著周茉。
“是這樣的……”周茉利落的跟她說了說方至儒的計劃，最後強調：“自己人，不用顧慮。”
楊語芬又震驚了：周茉跟方至儒會這麼坦誠？方至儒會這麼義氣的攬過這爛攤子，親手處理？他們這關係絕對不同尋常。
“當然想。”楊語芬實說：“不過違約金……”
“違約金我來付。”
“呃？為什麼？”楊語芬忐忑：“天下沒有免費午餐吧？”
“原因複雜。總之，我說到做到，明天就安排律師先研究你跟海納集團籤的合同，有疏漏更好，沒有的話就直接走法律程式，所以費用全部我來出。”方至儒誠懇道。
楊語芬眨巴眼：“……這樣呀？”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然後，你願意簽在新盛嗎？”
“哈？”楊語芬下巴一掉：“你，你說什麼？”
方至儒重複一遍：“如果解約成功，你願意簽在新盛嗎？條件比肩老戲骨，抽成比例由你決定。”
楊語芬瞪大眼看向周茉：“真的嗎？”
周茉微笑點頭：“當然是真的。小方總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
“那，我，我當然願意。”還能繼續演藝事業，楊語芬巴不得呀。
“很好。”
初步意向達成，方至儒話峰一轉：“楊小姐，我有幾個有關海納的問題想請教。”
“請說。”
方至儒詢問了一些海納集團的基礎運作以及公司內部人事結構還有大老闆，最後涉及到：“吳總是怎麼跟你說的？能描述一遍嗎？”
“嗯？”楊語芬迷惑不解。
“是這樣的，有關茉茉被撞真相這個事，我來接手調查。”
楊語芬錯愕張大嘴：“你……”視線瞄到周茉身上，後者對她做聳肩擠個笑臉。
“方少介入的話，我相信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楊語芬深吸氣，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她跟吳總的會面。
方至儒若有所思：“哦？”
“楊小姐，合約在你手上嗎？”
“在家裡。電子版可以嗎？”
“都可以。來，留下聯絡方式。”方至儒大大方方，處理事情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
辦事效率奇高的方至儒不用兩個小時就把有關楊語芬合同的事談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他出主意：“楊小姐現在還住在某某小區嗎？”
“是的。”
方至儒看向周茉：“茉茉……”
誰知，周茉一聽他的語氣就猜到他在想什麼，馬上搖頭：“真的不用了。我們小區治安可以的。”
“你們搬在一起可以互相照顧嘛。”
“呃，我有舍友，而且我妹妹也北上看望我……”周茉不是不想跟楊語芬搬在一起有個照應，而是現實不允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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