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的帥是吧？所以，你只是他的顏粉嘛。欣賞模樣就好了，其他的管你什麼事？”周茉雲淡風輕試圖潑醒妹妹。
“我，我粉他這麼久，有感情了，就是寄託了一種感情……”周莉嗑巴解釋。
周茉促狹笑：“哎呀莉莉，沒看出來你感情氾濫呀。從來沒相處過一天就有感情了，咱們相處十多年，咋就感情淡薄呢。”
“哪有呀？”
“除了找我要錢，你說你給我打過幾個電話？”周茉翻舊賬。
周莉理屈，倔強：“我，我們，這，這不一樣啦。哎呀姐，你怎麼胡攪蠻纏呢？”
周茉閒閒：“聽聽，我就成胡攪蠻纏了？總之，我是不會利用工作之便幫你的，你反正現在清閒得很，就上網就自己跟人對罵唄。說不定你罵出花樣被丁芸芸翻牌，一夜爆紅呢？”
“我才不要。”周莉並不想被丁芸芸掛出來罵，對方的罵功多了得呀，她未必罵得過。
“那你就消停點吧。”
周莉氣恨恨：“姐，你不懂。賀品華是我愛豆，就像是自己的最好最好的朋友被人圍攻，我看著心裡難受。”
“有人圍攻他嗎？不是你們這幫腦殘粉先圍攻丁芸芸？”周茉不解反問。
周莉被問住了，還是固執：“是她先惹到我們的……”
“人家在自己的社交平臺說幾句實話怎麼就叫惹到你們了？你們是馬蜂窩呀！還沒沾邊就一窩一窩的圍攻人家？”
“我，我懶得跟你說。”周莉說不過，跺腳扭身出房。
“呵呵。”周茉懟贏了妹妹，驕傲抬抬下巴。
很好，沒有父母在旁邊幫襯，妹妹就不是自己對手。
只不過這麼一鬧，天色將暗，周莉無心做飯，當然她也不怎麼會做飯。
“莉莉，你還抱著手機呀？休息會吧？天都黑了，你不餓呀？”周茉出房覓食。
周莉斜瞅她一眼：“我忙著呢，沒胃口。”
“那我叫外賣了。你想吃什麼？”
“隨便，就全家桶吧？”周莉隨便就點菜。
周茉白她一眼：“你不是沒胃口嗎？”
“現在沒有，不代表一直沒有。說不定我過會就餓了。只要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罵丁芸芸啊。”
“喲，還在罵她呀？對了，她漲多少粉絲了？”
周莉就來氣：“哼，這一天，她漲了十多萬，我懷疑她就是故意挑事？”
“她就是故意挑事，你能怎麼樣？你們不是在幫她長人氣嗎？”周茉倒杯水喝。
周莉嘆氣：“知道呀，可是不跑到她賬號下罵她，怎麼出這口氣呢？”
“呵呵。”周茉好笑，這幫腦殘粉一直被當槍使，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電話鈴響了，周茉跑回房間拿起手機一看來電：方總。
她咽咽喉，還特意掩上門，這才接起電話小聲：“你好方總。”
方至儒沒出聲的，沉默了小會，迸出三個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