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正默然。
他想記起過去，但別人跟他說又持懷疑態度，就這麼彆扭糾結。
“那座商廈，掃地的老頭……”叢正起了個頭。
玲姨馬上接話：“哦，那老頭姓宋。我們去試探過了，他能力減弱了，不過能不打交道最好，他的符咒還是管用的。”
“是他抓得我？”叢正平靜問。
“他不是主謀，抓你的另有其人。我們這幾天把北市都逛了一圈，那個姓古的傢伙應該也來了，但沒查到藏身何處，或者說改頭換面成什麼模樣？你還是要當心。”
“姓古？”叢正搜尋一遍，腦海裡沒有這個人名，周圍也沒有姓古的出現過。
……
“茉茉，習慣嗎？”嗲妹回到家就整個人懶散放鬆了，很沒形象的兩腳翹在茶几上，歪歪斜斜的半躺著，十分愜意。
周茉洗漱出來，擦著溼溼頭髮，隨口：“習慣呀。”
“我有點不習慣呀。”嗲妹笑嘆：“習慣有叢正存在，這麼一搬走，感覺家都空蕩蕩好多。”
“那你再把他請回來呀。”
“算了。”嗲妹板起臉色：“我就那麼一說，過兩天習慣就好。”隨後鼻哼一聲：“哼，就衝他跟那個狐媚子勾勾搭搭的，我就膈應。”
周茉看著她，輕搖頭：“你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哎，難道你不糾結嗎？一方面習慣了他的存在，一方面又對他失望……”
“我沒有。”周茉甩甩頭髮，進臥室了。
嗲妹輕輕一笑，站起來跟到她屋子：“茉茉，你口是心非的女人。”
周茉找出吹風機，斜乜她：“你又抽什麼風？”
“你沒感覺嗎？叢正看我的眼神不一樣哦。”
“跟你比嗎？那不一樣就對了。”周茉淡定：“我是表姐，你是嗲妹。”
嗲妹撇嘴：“切。跟我裝傻。”
周茉開動吹風機，低頭吹髮。
“喂，茉茉……”嗲妹還打算跟她討論討論的。
扔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周茉撿起一看竟然是楊語芬打來的，忙對嗲妹說：“行了，我有客戶電話，不跟你閒扯淡。你還不去睡美容覺嗎？”
“早著呢。”嗲妹狠狠剜她一眼：“客戶電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幹嘛趕我走？”
周茉偏頭無語望著她。
“好好，我走。”嗲妹罵罵咧咧：“了不起呀，也就兩個客戶嘛，顯得你多忙似的……”
周茉苦笑，滑開手機接通電話：“喂，楊小姐……現在？當然不算太晚，我也還沒休息。只不過你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講嗎？哦，很重要？你現在在哪？剛收工回家，路過北城區……那好吧，你定個地點……哈？夜宵攤？可以呀。你把定位發過來。嗯，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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