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除了搬家買菜還幹什麼了？”
叢正怔了怔，看一眼周茉。
周茉斜眼，對上他的目光：“你可以不說。但是從此之後，我們要重新評估你的信譽及人品了。”
吐口氣，叢正只好低聲：“我今天還跟維維安見面了。”
“哈？”嗲妹脫口。
“她打電話給我，說病的很嚴重，問我能不能送她去醫院……”
“啥？”嗲妹下巴一掉：“你還跑去她家了？”
“嗯。因為我上次送她到小區，所以認得她家住哪。不過我只是進到小區，還沒到她家就看到她臉色很差的出門，好像病的很嚴重，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那我就……”叢正馬上又解釋：“她家小區保安可以作證的，我只是把她送到醫院。還是保安大哥攔的計程車。”
“然後呢？”
叢正三言兩語：“然後我也不太懂，到醫院就有醫生過來詢問，送去急診後，我翻了下她的手機，想找到她男朋友的電話……沒找到，打錯好幾個，然後就只能等她出來。看過醫生後，她明顯好多了，我就回來了。”
“你沒送她回家？”
“她沒讓我送。說一會有人過來接她。就這樣啦。”
嗲妹鼻子一歪：“喲，正正呀。又學雷峰做好事，怎麼不拍下照片發到朋友圈讓我們點贊呀？”
“這有什麼好拍的？”叢正莫名其妙呢。
嗲妹笑的詭異：“你沒拍呀？那維維安拍了沒有？”
“沒有。她沒有機會吧。”叢正不確定：“一直人都蔫蔫的，還有心情拍照發朋友圈？何況她看起來似乎沒化妝……”
“哦？呵呵呵……”嗲妹冷笑：“那就見鬼了。”
“什麼意思？”叢正已經學會聽絃外音了。
嗲妹不樂意自己總是當惡人，就手肘捅捅周茉：“該你說了。”
周茉卻拆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去！”嗲妹忿忿：“明明是你說要問清楚的，怎麼就什麼都不說了？敢情，我又裡外不是人，是吧？”
“嗲妹，別生氣。”周茉安撫：“我就是覺得吧，叢正解釋清楚了，咱們除了相信，還能怎麼著？”
“呃？”好像是這麼回事？可嗲妹還是有情緒：“憑啥你總是當好人？”
周茉嘆氣：“因為你一直都是好人呀。不需要刻意當呀。”
“喲，想矇混過關？”
叢正聽不懂她們在講什麼：“茉茉姐，嗲妹，你們說的每個字我都認得，連在一起，我怎麼聽不懂呢？”
“聽不懂就對了。白痴！”嗲妹小聲吼他。
叢正一愣，更加手足無措了，只好看向周茉：“茉茉姐……”
周茉艱難的擠出一絲乾巴巴笑意：“別問，問就是她又矯情了。”
“你才矯情！”
“行了，走吧，回家啦。”周茉無力擺手，有點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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