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證，這是老鄭的真心話。”喬佑群舉舉手，正色：“他只想演戲，不想當流量鮮肉。”
“哦。”周茉暗暗鬆口氣。
如此一來，鄭蔚這個固定客戶挺好搞定的，不像慄海君那樣難伺候。
“那就這樣吧。今天很晚了，周小姐早點休息。”鄭蔚看看腕錶，不早了，而且明天有工作，不適合夜談。
喬佑群也點頭：“對對，女生的美容覺時間已經過了，周小姐去休息吧。”
鄭蔚問：“你呢？”
“我？我肚子有點餓，煮點宵夜吃。”喬佑群指使他的助理：“去看看冰箱有什麼？”
然後目光一掃，鎖定叢正：“這位小哥，要不要來一份？”
叢正徵詢周茉：“茉茉姐……”
“隨你呀。你要餓的話，就請他們多做一份嘍。”周茉又趁人不注意，靠近叢正，小聲叮囑：“千萬別說漏嘴。”
“什麼？”
“你古怪的來歷，千萬別說漏嘴。”
“我明白。”
果不其然。
男人之間的交情就在遞煙喝酒嘮嗑中產生的。
“叢正，抽菸嗎？”喬佑群遞一枝煙給餐桌邊的叢正。
“謝謝，我不抽菸。”
“是不是你表姐管得嚴？”
“不是。我不喜歡抽菸。”
喬佑群又翻出一瓶好酒：“我是夜貓子習慣了晚睡，這會閒得慌，咱們喝幾杯？”
“不，我也不喝酒。”叢正又拒絕了。
喬佑群拉下臉：“怎麼著？架子擺這麼大，我也請不動？”
叢正失笑：“喬先生，你想多了。我不沾菸酒，這是我個人習慣，跟其他無關。”
“你哪裡人呀？聽口音好像就是北市人？小小年紀，竟然菸酒一樣不沾？”
叢正馬上警覺：“我，我家在很遠很遠的小山村，家裡窮，飯都吃不飽，自然不沾菸酒了。”
“不對吧。我也去過很偏遠的小山村。越是偏遠山村越是盛行酒量大。很多人小小年紀練就一身好酒量。逢年過節，起碼都會來幾杯……”
“我家那邊，嗯，很閉塞沒有酒，逢年過節，也沒有肉，很窮。”叢正儘量說的更艱苦點。
喬佑群驚了：“現在咱們國家還有這麼窮的地方？”
老少邊窮地區平時沒有吃到肉的機會，逢年過節總會攢點好吃的吧？怎麼聽著像舊社會似的，有這麼慘嗎？
叢正大概也覺得編的過度了，悄悄圓回來一點：“就我家，兄弟姐妹多，常年揭不開鍋。村裡別人家，稍微寬裕些。”
“可憐的孩子，啥都沒試過……”喬佑群感嘆一句，固執舉舉酒瓶：“那就更得來兩杯了。別推脫，酒這個東西，偶爾試試有利身體健康。而且你們營銷人員，不會喝酒，怎麼跟客戶打交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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