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電話裡說唄。”
方至儒就笑了：“你怕我吃了你呀？一直推脫不敢跟我見面是吧？”
“呃？”周茉本來想否認的，卻腦子一熱承認了：“是呀。我是不敢跟你見面呀。萬一有狗仔暗中跟拍你，把我牽連進熱搜，我不成全國年輕未婚女性公敵啦。怕了怕了。”
“哈哈哈……”方至儒被她坦誠以逗樂了：“你講話一向是這麼不過腦嗎？”
“這叫心直口快。當然在你的圈子，流行說一半留一半，你可能不習慣我這樣的說話風格，理解。”
“什麼我的圈子？”
“你們所謂的上流社會富人圈子呀。見面聊天從來沒坦誠過吧？都是說一半留一半，提防著被人大做文章是吧？”
“你豪門小說看多了吧？”
“恰恰相反，是看少了，所以才有這樣的推測。”
“行，出來。給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富人圈子是什麼樣的？”方至儒爽快邀約。
周茉咽咽喉，慫了：“不，不用了吧？我現在還沒睡醒呢。”
“打算幾時醒？”方至儒追問。
“我……不確定啊。”周茉支吾：“有什麼事你電話裡說吧？”
默然少許，方至儒就問：“想不想換個新環境？”
“啥意思？”
“我打算成立新公司，跟演藝圈沾邊。工作崗位隨你挑。怎麼樣？”方至儒原來是挖角來的。
周茉吸口氣。
原來是真的呀，網上流言也不是完全空穴來風嘛。
“我……嗯？待遇怎麼樣？”周茉還是略有心動。
“面議嘍。”
周茉快速在腦子裡盤算一回。
方至儒新公司，特意挖角，薪水不會少吧？如果再包食宿，她是樂意的。
“行，你在哪？”為了前途，周茉振作精神。
方至儒沒報地址，只說：“你出小區，看到一輛北市牌照的大g，上來就行了。”然後報上車牌號。
“哦。那，等我十分鐘。”周茉答應了。
結束通話電話，她飛快在衣櫥裡翻了翻，t恤牛仔似乎不夠正式，就連衣裙吧？
太短肯定不行，到膝蓋最佳。顏色上素色為主，不能太過花裡胡俏的，不然顯不出她的職業特性來。
出臥室洗漱，看到叢正在輕手輕腳整理沙發，微訝：“茉茉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