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呀。比如那個首富公子的歷任女友們，好像都是網紅，大部分知名度上去了就各種變現，有的甚至成為百萬富婆了。】
【不可能吧？鄭蔚底層混上來的，人精著呢，會被一個不知名網紅女耍弄？】
【男人嘛，只要看到美女，智商為零。】
知情人澄清：【不知亂講。這個真是白富美。人家的財富是鄭蔚的很多很多倍，下下下輩子都花不完。而且家境不止是優越，在北市很有話語權。我奉勸鄭蔚的腦殘粉別鐵齒。小心被打臉。】
【不信。除非有鐵證。】
【我也不信。難道她還是紅三代不成？】
【就她？這麼輕浮的打扮，我才不信她是紅三代呢。】
周茉看到這條評論，噗的笑出聲。
“什麼事這麼好笑？”方至儒剛回辦公室，就看到她一個人捧著手機傻笑出聲。
周茉斂了斂笑意，清清嗓子：“哦，在看網上新聞，有條評論特別自以為是，挺好笑的。
“什麼新聞？”方至儒湊近。
周茉忙將手機舉高給他看，避免跟他離的太近。
方至儒瞄她一眼，目光掃視手機新聞，瀏覽了幾秒後，不在意：“明星緋聞，老套路了吧？”
“這個，不是炒作。是真的。”
方至儒鬆開領帶，隨手扔到辦公桌上：“我知道是真的。克麗絲嘛。我跟她從小認識。”
“哇哦，方總，你們不會是青梅竹馬吧？”周茉來精神了。
“不是。”方至儒散漫的否認：“就是跟她認識，並沒有從小玩到大。”在他的認知裡，從小一起玩到大才算青梅竹馬。
如果認識的都算上，那他有蠻多的青梅了。
“哦。”周茉不追問了，放下手機，正色：“方總，我的課程結束了，自認為可以打及格分。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你的第一堂課圓滿完成，值得慶賀，我要某某飯店訂了位置。”方至儒如是說。
周茉呆怔了。
“怎麼這副表情？”方至儒頗感興趣，總是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若是別的女人聽到他這麼說，至少應該是欣喜歡快的吧？她，怎麼就哭喪著臉呢？
“哦，我，我是意外。”周茉乾巴巴假笑：“謝謝你。不過呢……”
“不許推辭，這不是私人邀請，你就當是合作伙伴的應酬好了。”
“呃？”
方至儒隨口一提：“我們可以飯桌上聊聊鄭蓉蓉今後的宣傳方向。”
“這不是還沒正式合作嗎？”
“板上釘釘的事，你覺得會有變故嗎？”方至儒反問。
周茉不假思索搖頭：“不會。”周扒皮巴不得客戶多多益善，而且還來自新盛傳媒集團，喜聞樂見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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