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姐，你幹嘛？”叢正臉上肌肉扭曲，吐詞不清。
“痛不痛？”周茉期待問。
“有點啦，你太用力了。”
“你有痛感？”
叢正苦笑不得：“當然有呀。我又不是木頭也不是機器人。”
周茉鬆手了，若有所思：“不是木頭，你又有影子不是鬼，還跟正常人一樣吃喝拉撒，武力值滿分，難道……”她偷瞄一眼叢正，腦子裡有模糊的剪影了。
叢正屏住呼吸，忐忑又緊張的等著她的推測結論。
周茉沒有如他所願，反而話題一轉，故做輕鬆：“今早我跟小方總打了個電話。”
“啊，你們說什麼了？”叢正脫口追問。
“他，讓我做了一道選擇題？”周茉半真半假。
叢正皺眉：“做選擇題？他沒毛病吧？”
周茉扭捏附合：“是呀，他這人吧，喝了幾滴洋墨水就是這麼不走尋常路。”
“什麼選擇題呀？”
“嗯，就是，那個……”周茉開始小動作頻頻了，又是摸鼻子又是撩頭髮眼睛還四處瞟，就是不跟叢正對視。
叢正有時遲鈍有時敏銳，他疑惑：“茉茉姐，你怎麼支支吾吾的？”
選擇題嘛，幹嘛還這麼藏著掖著？
‘刷’臥室門開了，周莉衝出來：“姐我手機壞了！咦？怎麼出來就有訊號了？哈，我趕緊發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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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晚了一步，楚惟盈在自己的社交平臺賬號剛剛轉了一首歌：分手快樂！並配上一句話：各自珍重！
她是當紅流量女星，粉絲眾多，並且女粉不少。
果然如所料，網路立馬就癱了。
許多人第一時間發問：【這是分手了？跟林少棠分手了是嗎？】
【是分手了嗎？分手快樂！這首歌不是隨便就發的吧？】
【是的是的。他們分手了，分手快樂……我要唱出來了。】
【咦，我怎麼一直在重新整理呀？怎麼回事？】
【好像網路卡了？】
周莉恨恨跺腳：“這是什麼破網路呀？我為什麼那麼早卡殼？姐，你看嘛。”
“管我什麼事？”
“你用的什麼網路呀？”
“移動啊。”
“早該換了！卡死我了。”周莉埋怨：“我的第一手訊息沒發出去？一直沒發出去。”
周茉若無其事：“哦，舊小區就是這樣的，訊號是時斷時續的，沒辦法。”
周莉氣鼓鼓：“我顯擺的機會就這麼稍縱即逝啦，哭……”
“這有什麼好顯擺的？”
“你不懂。”周莉重新坐到餐桌，一手滑手機看網上議論紛紛，一手拿筷子吃早餐。
周茉暗暗鬆口氣：好吧，話題無疾而終，屋裡氣氛又熱絡了，很好。
眼角餘光一掃，叢正定定認真的望著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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