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叢正這一次不但沒固執己見，反而點頭：“嗯，你看起來沒大礙。周莉，你照顧好你姐姐，我去去就來。”
“準姐夫，你去幹嘛呀？不會學著偶像劇那樣買一堆補品營養品回來吧？”
周茉惱羞：“周莉，我看你這是自己嘴饞吧？”
“哪有？”周莉無辜攤手。
叢正輕笑：“好，我記下了。”又摸摸周茉的頭：“別出門，等我好訊息。”
周茉心下略慌：“叢正，你要幹嘛去？”
“回頭跟你說。”
“喂，叢正，不要亂來呀。”周茉隱隱猜到什麼。
叢正擺擺手：“我不會亂來的，周莉，別讓你姐今晚出門。”
“哦。”周莉胡亂答應。
等他出門，周莉才茫然：“姐，你們在說什麼呀？我聽著不太妙呀？”
“不妙就對了。”周茉嘆氣：“我的傷不是不小心自己摔的，是被偷襲。”
“啊？”周莉震驚：“誰？誰幹的？”
“可能是那幫想讓我滾出北市的人乾的？”
周莉仍然震驚中：“……至於嗎？”
“真不至於。我也不曉得他們為什麼這麼不依不饒針對我。”
周茉略加沉吟，編了個藉口讓妹妹去做飯，自己打電話給方至儒。
先是他的助理接的，等了幾分鐘才轉到他手上：“小方總，今晚我怕是不能赴約了……我是的原因的，下午的時候……”
方至儒也驚呆了：“他們怎麼敢一而再，再而三針對你？這是違法犯罪呀。啊不對，我今天派人特意查過了，原來海納集團的幕後大老闆，的確有黑道背景。至少他的發家不是那麼光彩。”
“哦。可是小方總，我想不明白呀。不就是營銷了他們的新人嗎？至於對我這麼狠嗎？警告過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波？雖然吧，可能不會要我的命，但這麼明裡暗裡嚇唬，心理承受輕的早就擋不住了。我要不是有你和叢正撐腰，早就捲鋪蓋逃回老家了。”
這是實話，若周茉沒有方至儒妥當安排沒有叢正武力擔當，她真的擋不住對方的手段，早就嚇的滾出北市了。
“我是該喜呢還是該憂？”方至儒半開玩笑半認真：“叢正回來，你的語氣也變了哦。”
周茉詫異：“有嗎？”
“嗯。不過還別說，有叢正這小子在你身邊，至少你的人身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這倒是。”周茉認可。
“好吧，我就只好同意撐你腰的人不單單隻有我。”方至儒原來計較這個。
周茉有點窘：“小方總……”
“那你今晚，不出門了？”
“是呀。”
“受傷嚴重嗎？”
“倒不嚴重，就是心裡略略留下一點點陰影了。”周茉半真半假。
方至儒沉默，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聽不出來這理由不是全部。
“茉茉，我認真問你一個事，也請你認真回答。”
周茉吸口氣，調整情緒：“你問。”
“我跟叢正，你會偏向誰？”
周茉頭皮一麻，就知道他語氣變了，問題也尖銳了。
“我只能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方至儒是個商人，信奉時間就是效率，時間就是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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