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周茉下巴一掉，眼珠子瞪大：“小方總，你，你真的願意幫她跟公司解約？”
這，這是天大的人情呀！而且很費時間精力和金錢吧？
“舉手之勞。”方至儒輕鬆之極。
“就這，還舉手之勞？”周茉也算半個圈內人，很清楚這其中的利益糾葛，何況方至儒出面替楊語芬解約，海納集團不但會獅子大開口，還會刻意為難吧？
“嗯。”方至儒抬腕看看時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解決吧。”
“怎，怎麼解決？”周茉傻眼了。
這效率也太快了吧？
“嗯，把楊語芬約出來，帶上合約，咱們先商量後續。”
周茉瞪大眼：“今天現在？”當然挺好的，只是她怕給方至儒添麻煩：“小方總，你有時間嗎？”
人家不是甩手掌櫃，新盛很多事都等著他作決策。
“我讓助理協調出兩個小時。”方至儒的確公務纏身，但是擠一擠，還能是擠出點時間的。
竟然這樣，那周茉也沒空問東問西，立馬：“行，我這就約楊小姐出來。就約在這裡嗎？”
這裡環境倒還可以，可畢竟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商談大事的最佳地點。
方至儒略沉吟：“市區邊，某會所，我去打聲招呼。”
離市區遠，不容易被人發現大做文章，而且地點安全可靠。
周茉二話不說，撥通電話給楊語芬。
楊語芬也沒閒著，正要去找便宜房子搬家呢？接到她電話，是在外面，聽到人聲喧譁。
“什麼？這樣呀，行，我馬上趕過來。哦，我在外頭，地址發過來呀？怎麼啦？哦，你來接我一塊？嗯？行。”
周茉約好楊語芬，讓她原地等。
她又打電話回去請侯榮幫她請假。
侯榮果然唸叨：“怎麼啦？又請假？哦，頭痛，舊病復發？沒事吧？那行，請半天假，我跟老闆說。你放心，公司也沒啥事非得打卡。”
楊語芬純素顏把自己又包裹的很嚴實，在街邊等著完全沒有被人認出來。
別說路人認不出，就連周茉都差點沒認出來。
還是方至儒眼尖，指著路邊那個像熊一樣的人問：“是她嗎？”
“不會吧？她好歹是當紅明星，怎麼這麼不注意形象呢？”
“現在不是了。”
“等下，她轉頭了？咦，真是她？！”
楊語芬哈著欠，搓著手左顧右盼的，還以為周茉會搭網約車來接自己，完全不會留意某輛豪車。
“楊小姐……”周茉降下車窗小聲喊她。
楊語芬轉頭愣了下：“茉茉？”旁邊開車的好像是方至儒？
啊呸，什麼好像？明明就是方至儒。
“你，方，方少？”楊語芬詫異的結巴了。
方至儒衝她溫和笑笑，擺頭：“上車。”
“？啊，哦。”楊語芬沒多問上了後座。
副駕位的周茉轉頭對她挑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嗯，有點蒙。”
“還有更大的驚喜和意外等著你哦。”周茉嘻嘻憨笑。
楊語芬想歪了，瞥眼專心開車的方至儒，使眼色，小聲：“你們，在一起了？”
周茉一秒洩氣，苦笑不得：“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