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位數就不錯啦。”
“我擦，這麼少？”
“你也不想想他是誰？周扒皮吶。”
“我還是比較期待老闆良心發現的。”侯榮樂觀又自信。
周茉對天翻個白眼。
期待周扒皮良心發現，不如期待太陽打西邊出來吧。
迴歸辦公格間，周茉活動脖子，不急於工作，而是發起呆來。
叢正小聲提醒：“茉茉姐，你有郵件。”
“讓我腦子放空一會。”周茉呆呆嘆氣：“不要管它。十有八九是慄海君團隊在提要求了。”
“哈，茉茉，讓你說中了。”侯榮苦笑探過頭：“我也收到郵件了。他們說起碼有一個星期慄海君沒有在公眾面前出現了，讓咱們今天炒一波。”
“炒什麼？她進組拍戲沒什麼可炒的呀。對了，她錄製完成了‘真心話不冒險’嗎？”
“錄完了。據說很順利。”
“跟楊語芬碰面了嗎？”
侯榮搖頭：“那我不知道。”隨後他自作聰明，眼眸一亮：“誒，你的意思是，炒作一波兩大新人小花在真人秀綜藝不和的傳聞？刷刷存在感？”
“我沒有呀。”周茉馬上否認：“我也不覺得這是個好點子。”
“挺好的呀，為什麼不呢？反正是炒作嘛，楊語芬也順帶刷存在感，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這……”周茉猶豫著反對：“慄海君人設現在挺正面的，要是鬧出跟新人小花不和，豈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侯榮被輕易說服了：“有道理。”
“你不是說她還接了謝安的主持節目‘明星面對面’嗎？錄了嗎？”
“不知道呀。我問問。”侯榮最近幾天跟她一直忙吳映萱和鄭蔚的破事，倒把正經客戶慄海君的事給耽擱了。
一問，才知慄海君今天下午才會去錄製謝安的那檔節目，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而後就要拍戲，還要去趕個廣告的拍攝，行程相當緊湊。
“今天下午去某衛視錄製嗎？咱們要不要過去現場盯著點？”周茉問侯榮。
侯榮點頭：“必須的。免得她說錯話，咱們又得給她收拾爛攤子。”
“行，你跟叢正一塊去吧。”
“又是我？”侯榮拒絕理由很直白：“我下午要請半天假陪西西去看牙醫。”
周茉冷漠：“看牙醫為什麼要陪呀？又不是三歲小孩。”
“西西從小就特別怕醫生，以前都是家人陪她去，現在當然是我接棒嘍。”侯榮嘿嘿笑：“茉茉呀，你就辛苦一趟，帶著叢正過去盯著點吧？”
周茉苦著臉：“老實說，我不太想跟她打交道……”
“我知道。你的心結沒解，但是她是咱們第一個長期固定客戶，一系列人設皆出自你之手，不隨時盯緊點，萬一，我是說萬一說錯話人設崩塌，咱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你也不願看到這樣的結局吧？”侯榮還很會找痛點。
“……好吧。”周茉情緒反抗，但不能跟飯碗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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