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湊過來問：“你在看什麼？”
“這個，數學呀，有點難度。”
周茉樂了拍拍他肩：“咱們終於有個共同吐槽點了。我也最怕數學。”
叢正不解：“為什麼要怕它？”
“因為很難懂呀。每次考試我都堪堪及格，太難了。算了不說了，說多都是淚。走吧，下班帶你吃東西去。”
叢正果然嘴角一揚，開心：“好呀。”
老實說，晚餐盒飯根本就不怎麼飽，又等了幾個小時，他真餓了，可惜兜裡沒錢，也不好去吃獨食一直忍著呢。
走出公司大樓，入目所及萬家燈火。
嗲妹活動脖子：“累死了！”
“快走吧，地鐵最後一趟了。”
“肚子好餓，不如就近吃點夜宵再回家吧？”嗲妹摸摸肚皮。
周茉看看叢正，叢正竟然點頭附合，就笑嘆：“好吧。我也餓了。等不到趕回家了。”
盛夏的夜，到處都有夜宵攤。
隨便找了傢什麼食材都賣的攤子，嗲妹只點了份煮餃，周茉就是兩串烤串，叢正不但有主食還有湯水蛋炒飯，很快就擺滿了小方桌。
“講真的，茉茉，你們這個營銷案例，很清奇，效果也不錯。會不會客戶大方另外有獎勵呀？”嗲妹洗了洗筷子問。
周茉撇下嘴：“你想得美喲。”
“她不是很大方，還請你們吃網紅西餐廳嗎？這次的宣傳推廣，不用花錢就衝上熱搜榜首，對她一個新人來說，很難得呀。”
“是難得呀。我也沒料到效果這麼好。”周茉微笑：“後續還有呢。”
“哇，還有後續呀？”嗲妹心急手肘捅捅她：“透露一下，明天你們打算怎麼擴大戰果？”
周茉卻抿著嘴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為什麼呀？”嗲妹轉頭瞅瞅周圍：“雖然人多是吵了點，但應該沒有老對手的人潛伏吧？大膽說不會暴露方案的。”
周茉還是搖頭：“這不是暴不暴露的問題，因為在我的設想中，要看明天是什麼情況再執行後續文案。萬一翻轉了？萬一被人帶了節奏呢？”
“怎麼可能？輝映傳媒倒是想翻轉帶節奏，這不是沒帶起來嗎？”
“可是，他們閒人那麼多，深更半夜，趁我們懈怠，他們有可能充分準備，一舉打個漂亮翻身仗呢？”
嗲妹翻白眼：“你就保密吧？哼，拿我當外人。”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周茉煞有介事：“一切皆有可能。變故只在一瞬間。所以，後續到底怎麼發展，等明天。”
嗲妹扭開臉。
叢正怕周茉為難，就插話：“茉茉姐，我有點不太懂。為什麼藝人明星不好好演戲唱歌，非得搞這些名堂？”
“因為現在藝人想要出名，不單單是拼演技，最重要的是拼知名度拼流量拼話題。誰被大眾知曉的最快誰就具有知名度。知名度越高呢，那麼她的工作機會就越多。工作越多，就表示賺的錢更多。那賺的錢更多，就可以請更專業更有經驗的團體幫忙運轉，然後就更加紅，更加有名，也更加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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