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涼嫣盯著遠處痛的原地打轉的白淺,和氣呼呼轉身就跑的凝心,開口:“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凝心和白淺很不對勁。”
顧青城挑眉,他最近日日都與二丫在一起,並未觀察過旁的人。
“怎麼說?”
涼嫣一邊揉肚子,一邊懶洋洋的枕在顧青城的腿上:“從前他二人掐架都是大打出手,迅猛過招,打的人眼花繚亂,上躥下跳,不得安生,可是最近這些日子,似乎陣仗小了許多,而且基本都是凝心的單方面攻擊,白淺只是略作防守,到了這幾日,連防守都不做了,不然哪能嚎的這樣悽慘。”
被涼嫣這樣一說,顧青城的視線望著氣急敗壞遁走的凝心已經原地杵著的白淺,眉心微皺了皺。
“似乎,確實有些變化。”
涼嫣得到了肯定,小腦袋揚的高高的:“這還不算,你在看凝心,她以前是追著白淺打的,不打的天崩地裂誓不罷休,而如今卻絲毫不戀戰,撤的比誰都快,那背影逃命一樣,好像被打的是她自己。”
顧青城贊同的點了點頭。
“還有嗎?”
涼嫣眼中滿是狡黠,她鬼笑,一頭栽在顧青城的懷中,小嘴兒蹭了他一胸口的油漬。
顧青城被她鬧得無奈,如此突然,幸虧他早有準備,不然定要給她撲倒,他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背。
“還有設麼發現?”
“自然是有的,這個發現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你絕不覺得,凝心最近已經不比從前纏著你了?”
顧青城搖了搖頭,他這陣子日日被二丫纏著,自然沒心情觀察凝心的變化。
“你還搖頭?你真是觀察的太不仔細了,就說剛才吧,我們離他們的距離這麼近,近的都能看見白淺一臉便秘的表情,可是凝心愣是沒發現你的存在,拍了白淺一巴掌,轉身就跑沒影了,這不科學啊,以前就算你打個噴嚏,她都會馬上跑過來的。”
顧青城無奈,這姑娘太不安生,嘴巴不安生,動作也不安生,說著說著就處於自嗨的境界了,人一嗨起來,胳膊腿兒的就都朝著他身上招呼,若不是這大營中的人都瞧慣了,習以為常,還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他壞笑:“怎麼,又不是吃醋的時候了?”
涼嫣被揭短,嘿嘿笑,一臉的不知羞:“吃啊,只要是醋,什麼時候都吃得。不過話說回來,被凝心如此忽略,心中可覺得失落?”
顧青城打落她妄圖在他臉上作祟的小手,搖頭:“不會。”
涼嫣咂舌,真是個冷血的男人呢,似是脫口而出。
“那倘若有一天,二丫我忽略了你,你心中可覺得失落?”
銀色的面具在黃昏下格外精緻,他薄唇輕啟:“怎會?”
懷中作祟的菇涼頹敗的低下頭,怎會失落?半響:“真的···不會失落嘛?”
男人輕笑,大手一把將她低著著頭拖起來,他的視線與她平齊,裡面是灼灼的芳華:“怎會··不失落?”
黃昏太美,而那眼神更美。
涼嫣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就要跳到嗓子眼兒,顧青城的意思是,如果她忽視了他,那麼,他心中是失落的,這是不是代表,他是愛她的···
可是究竟愛的是她···還是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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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眼前這一刻,顧涼嫣的心中無比後悔,她為何要去跳城樓,便是跳了,為何還要臉先著地,便是臉先著地,為何要讓楚洛哪個庸醫換一張面目前非的臉···換了臉,顧青城愛的就是隔壁村兒的二丫了。
這算不算出軌?算不算移情?算不算見異思遷?算不算喜新厭舊?
顧青城那裡知道二丫心中如此複雜的呼喚,在他心中,這一輩唯一的目標再也不是爭奪皇位,也不是殺回鳳陽城,更不是成為天下之主,而是如何成功的把懷中的姑娘喂得白白胖胖,寵的成為唯一。
吶滬大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徐州府,凝心為了替顧青城出一口氣,直接把宇文泓的屍體掛在了徐州府的城口上去,徐州百姓恨死了這個炮轟自己家園的宇文泓,一連暴曬七日,竟然無人理會。
葉朗帶著斗笠喬裝回到徐州成外時,宇文泓的屍體正在城樓上升國旗,好似對著他這個老戰友揮手。
葉朗的眉心緊皺,他雖然打定了主意要借子蘇之手除掉宇文泓這個軍隊上的競爭對手,可是如今見了他如此悽慘的光景,脊背竟然不住的發涼,倘若子蘇真的就是顧青城,那麼今日的宇文泓會不會就是他日的葉朗?
藏匿在流民的葉朗壓低了帽簷,朝著吶滬大軍行進的方向策馬而去。
他不似宇文泓那樣愚蠢,所以他絕不會做那砧板上的魚肉,主動出擊才是他葉朗的風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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