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有一種古老的測試,你願不願意試一試?”
從看見白淺和那大蟒蛇纏鬥的那一刻起,凝心就一直處於反應慢半拍的狀態,她眼中還有驚恐的淚水,再看一臉蒼白的某淺,呆萌的點了點頭:“測試?那就試試?”
某淺頂著一臉的蒼白,拖著中了“劇毒”的身子,在夜色中偷笑,輕咳:“那你閉上眼睛,中間睜開就不靈了。”
某心乖巧的閉上眼,鼻子還不住的抽泣。
夜色下的凝心真是格外有女人味,尤其是抽搭噠的模樣,真是讓一旁的男人保護的慾望爆棚。他的兩隻手搭上她的雙肩,狡猾的眉眼在夜色中格外俊俏,某淺嚥了咽口水,小緊張,可是還是狠下心去,親了上去。
當那唇瓣之間貼合上去時,兩個人的身子皆是一滯,細膩的觸感帶著一股子溫熱,柔軟的酥~麻了全身。
凝心一怔,正要睜開眼,卻被白淺的大手牢牢的捂住了眼睛,隨之而來的就是他越加濃重的呼吸和更為深入的唇齒之間的糾纏。
姑娘從起初的驚愕到一點點拒絕,到最後的半推半就,予取予求,白淺的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滿意與凝心的反應,心中更加沉溺在那美味之中不可自拔,
夜色深沉,唇齒相依,就在白淺覺得,他真的要醉死在這個吻裡的前一刻,被佔盡便宜的某心終於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白淺,正要惱羞成怒的賞了他一個巴掌,那剛剛還神采奕奕,貪婪的佔便宜的某人立馬輕飄飄的暈了過去,暈之前還不忘下個結論。
“心···你看··你連我吻··吻你···你都不排斥···你還···不承認··你愛的是···我···嘛”
低沉而虛弱的小嗓門附帶著奧斯卡影帝的演技,帶著無限深情的暈倒了過去,連角度都正正好好的倒在了凝心的懷裡。
驚魂未定的凝心被白淺這突如其來的暈倒又被嚇得魂飛魄散,那裡還有追究剛剛被冒犯的心思,連忙拉起他的手臂檢視傷勢。
只見那被咬傷的傷口周圍已經有些許的紅腫,她的心徹底慌亂了,這白淺若是真的在這裡一命嗚呼?
她搖頭,甚至連想都不敢想若是沒有這麼一個拌嘴的,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眼淚噼裡啪啦的留下來,如今她的腦海中那裡還有半點顧青城的影子,滿滿的都是白淺的音容笑貌,從初識到過招,插科打諢,貧嘴逗趣,一招一式,一點一滴。
凝心咬唇,將白淺攙扶起來,尋了個方向就往軍營走:“走,我帶你回去,絕不會讓你死的。”
某淺明明已經暈厥了,卻還十分配合的“被”凝心饞了起來,朱唇微啟,溫柔的揉碎了一地的星辰:“好,我們這就回去,這輩子下輩子我都會好好照顧你。”
凝心攙扶這白淺,;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在林子裡亂轉,終於在天色快亮的時候,摸到了不遠處軍營的大門。
涼嫣這一宿在顧青城的懷裡睡得倒是香甜,苦了顧青城呆坐了一晚,愣是一動不敢動,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哄好的小祖宗。待二人清醒後,軍營門口已經一陣嘈雜。
顧青城先一步走出了帳篷,涼嫣小短腿跟在後面,這一瞧真是個稀奇的景象。
白淺那人高馬大的身材居然壓在凝心的小胳膊小腿兒上,兩個人皆是一身的狼狽,那模樣不比某個時空的二萬五千里長徵好到哪裡去。
凝心費力的攙扶著白淺,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這樣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摸到了軍營門口,已經累的筋疲力盡。一看見顧青城的影子,明明淚痕已經風乾了的凝心哭腔又出來了。
“子蘇啊,你快救救他啊,他為了救我,被毒蛇咬了,要死了”
顧青城皺眉,連忙上前去檢視白淺的傷勢。
“怎麼回事?快送進去。”
凝心抹淚,看著昏昏沉沉意識不清的白淺說道:“在樹林裡,有一隻巨大的蟒蛇,白淺為了救我,殺了那蛇,可是被咬了,這一路都昏昏沉沉,時而清醒時而昏睡的,你快瞧瞧。”
顧青城將白淺安置到自己帳篷裡,開始仔細的檢查他的傷口,只見那毒蛇牙印雖深卻並未變色,只是稍顯腫脹,倒也不嚴重,在仔細切脈,也沒有半點中毒跡象。
涼嫣看的真切,畢竟還是從小和白淺玩到大的,心中有了計較,開始上前火上澆油:“完了,白淺哥哥中了劇毒,無藥可醫的,這回真的是沒救了。”
一聽到涼嫣這麼說,凝心徹底懵了,無暇發覺涼嫣的一臉狡黠,抱著白淺的身體就開始痛哭流涕。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剛剛說了要照顧我一輩子,現在轉身就出爾反爾了,你這樣對待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聽見了嘛!老孃決不會放過你的。”
某淺睡得極深,忽然被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吵醒,只覺得腦仁兒疼得慌,再一聽見凝心放狠話,沒等睜開眼,就趕緊求饒:“別··別·我··錯··了。”
看見白淺緩緩的睜開眼,凝心破涕為笑:“死鬼,你終於醒了,你要是死了,讓老孃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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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嫣摸摸一胳膊的雞皮疙瘩,女人啊,忒善變,昨晚上還愛顧青城愛的山崩地裂的,轉眼的功夫就和別的男人生死相依了。
白淺面色蒼白,不過聽到凝心這麼說,還是泛起一絲喜悅又害羞的微笑:“有你在,小爺那裡捨得死。”
凝心嗔怒,一把打在他頭上,引來白淺一聲悶哼。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打習慣了,你還好吧。”
白淺嘿嘿笑,露出小白牙:“你打,你打,你隨便打,我好得很,什麼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