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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澈打量著這個小女子,杜綰?原來是杜啟明的女兒,還真是有些來歷,這姑娘曾經是顧青城的未婚妻,後來又進了宮去,如今竟然跑到這裡來。不過倒是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
“在下宇文澈,瞧著姑娘可是傷了那裡?澈這就找人去幫忙。”
杜綰擺擺手:“多些貝子澈好意,杜綰只是剛剛不小心扭到腳,不礙事的,揉一揉便好了,還是不要找人了,若是驚擾了貴妃,豈不是杜綰的罪過。”
宇文澈點頭,梅貴妃確實不是個好相與的,這個杜綰不過是個小秀女,便是由杜啟明撐腰,還是要低調些好。
杜綰秀眉微擰,扶著一側的牆壁,緩緩地站了起來,飄逸的衣裙因著剛剛跌倒而沾了些汙穢。杜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宇文澈,隨即低垂著頭,踉蹌的往外走,沒走幾步,腳下一滑,又直直的摔了下去。不過摔得倒是很有方向感,直直的摔到了宇文澈的一側。
宇文澈皺眉,卻不敢閃躲,連忙一把攙扶住了杜綰。
“杜小姐看來傷的不輕,澈覺得,還是要儘快找個太醫來瞧瞧,免得傷了筋骨,誤了醫治的時辰。”
杜綰垂暮,手指似有若無的劃過宇文澈的衣衫,然後朱唇微啟:“若是能用熱水敷一敷,很快就會好的,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借貝子的韓月閣暫且歇歇腳、”
自古未婚男女不同室,杜綰這個請求還真是不太婉轉,這韓月閣是宇文澈暫時歇腳的地方,若是讓杜綰這樣一個女子進來,被別人知道,怕還真是有些說不清。
宇文澈思忖:“姑娘受傷,理當靜養歇息,畢竟···這樣吧,想來小花廳那邊就要開宴了,姑娘暫且在這裡歇息,澈先走一步,正好替姑娘喚了值班的宮女來這裡,杜小姐覺得如何?”
這韓月閣雖然略微偏僻,但是距離小花廳倒是不遠,宇文澈這樣安排其實於情於理都很合理,反正是比眼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合理的多。
杜綰笑了笑,一臉的感恩:“若是這樣,便是極好,那就有勞貝子澈了。怪不得爹爹在家裡總是誇讚貝子澈,今日一見,果然讓綰兒···”
小女子說話聲音軟膩膩,話裡話外更是透漏這女兒家的嬌羞和崇拜。
“既然這樣,可否麻煩貝子攙下綰兒,這門檻···”
宇文澈欣然,若是沒個搭把手的,杜綰傷在腳踝確實邁不過這高門檻。
杜綰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宇文澈的身上,面色是女兒家的嬌羞和怯生生,可是身上卻散發著醉人的芳香,尤其是袖間,好似隨意的揮一揮,都會讓人心猿意馬,不可自持。宇文澈頂著這股子莫名的香氣還是把杜綰攙扶進了屋裡,妥帖的讓她坐在椅子上,可是那軟綿綿的身軀還是不停的往宇文澈的身上靠。
宇文澈輕咳,鼻翼五官都是那股子讓人難以自持的香氣,這個杜綰,有問題。
“既然已經安置妥當,澈就先行告退了,稍後就會有女婢來侍候照應。”
宇文澈心中覺得事情不對,可是身體已經有些異樣的感覺,連忙就要告退。
杜綰紅著臉,抬起魅惑的眉眼,看著宇文澈漸漸潮紅的面頰和有些粗重的呼吸,心中從剛才的緊張,不安到胸有成竹的得意和激動。
她到底還是按照計劃算計了這個傳說中的黑馬,宇文澈。
那藥粉是杜啟明特意派人送進宮的,連杜綰也不確定一定會用得上,不過還是趁著眾人在小花廳,悄悄地娶了來,依照她的計劃,不管是宇文澈,宇文淳,左立,甚至是賀名揚,只要能讓她逮到一個就算是大功告成。
只要她能和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發生關係,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憑著杜啟明的那副無賴樣子,在加上皇帝進來對杜啟明的重用,想要藉機給杜綰尋一個郎君也並非不可能。
這些人自然是不會主動瞧上杜綰的,可是她杜綰可以自己下手啊。
在貴妃的宮中出了苟且之事,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當然都想著息事寧人,這樣就可以在背地裡達成協議,屆時只要雙方共通上書請求陛下賜婚,這事兒啊就成了!
左立和葉依然的事情如今還在懸著不就是因為大將軍葉朗沒鬆口嗎。
杜啟明和杜綰的算盤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飯,兩方都鬆口,用這身子換個夫君,夠無恥,卻也夠簡單直接!
從杜綰的角度,她自然是更瞧得上宇文澈的,左立和賀名揚縱然都是少年英才,國公之後,可是也不過是紈絝子弟,一輩子屈居人臣。做不了皇帝的,若不是在左巷困得久了,她杜綰還真就瞧不上這兩位,而宇文淳和宇文澈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如今皇位最有利的競爭人,沒準哪一個就是未來的皇帝,若是選好了,將來她老爹杜啟明可就是國丈了。不過宇文淳的身子不康健,所以還是宇文澈更和杜綰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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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也是天意,杜綰娶了藥正要往回走,正好看見兩個小丫頭四處的找人幫忙給貝子澈尋一件換洗的衣裳,仔細聽去,杜綰心中得意,這是不是上天都在幫她?宇文澈衣裳髒了,不會亂走,只會在韓月閣原地待命,她只消送上門去,憑藉著這袖中的藥粉,別說一個宇文澈,就是十個顧青城,也會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宇文澈只覺得渾身無處不燥熱,那股子香氣讓他的全身都帶著叫囂一般的氣焰,那是一眾男性的怒火,他的雙眼慢慢迷離,濃重的呼吸和無盡的慾望充斥著他的五官和肌理。
“貝子爺,您怎麼了?您哪裡不舒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