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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你母親把你教的很好,所以我從來不過問你的事情。”古晉瑜負手站在池蕭蕭面前,看著她輕描淡寫的吃著糕點,好像剛才東宮驚險的一幕根本沒有發生,“但是今天我才發現,你將你母親的教誨忘得一乾二淨,竟做些丟她臉面的事情。”
池蕭蕭自幼跟著魏璇長大,她脾氣乖張,行事不守規則。旁人不知道她經歷兩次生死大劫,只當是魏璇教女無方。
日後,坊間的茶餘飯後,除了議論魏家的喪心離德的事情,魏璇也成為他們競相議論的一個人。
她何其無辜。
池蕭蕭嘴裡的東西蠕動兩下,便停了下來,嘴角微張,眨眨渾圓的眼睛,“她們罵我就罵我,跟我母親有什麼關係。”
簡直是不講道理,本來就跟她母親無關。她母親從來教她吃齋唸佛,一心向善,可那些積善的功德,最後換來一場大火,燒掉心中最後的一點善意。
“你想事情總是這樣簡單,你讓他們不罵就不罵了嗎?”古晉瑜說話聲音急促,讓元氣大傷的身體更顯疲憊,“嘴長在別人身上,你管不了。”
就好像手長在你自己身上,想打人還能有人勸的了。
古晉瑜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自己狠狠的掐滅了。
他是來規勸池蕭蕭,如果能有這種想法,倒是遂了池蕭蕭的心思,“所以啊,蕭蕭,咱們只能從自身多找原因,行的端正,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
池蕭蕭放下手裡的糕點,像是受了古晉瑜的點撥,坐的端端正正,細細聽著。
古晉瑜注意到池蕭蕭細微的變化,清清嗓子,說的更有底氣,“蕭蕭,日後行事一定要思慮再三。今日是湊巧,握著池語吟當籌碼。若是沒有這個人,挾持太子等同於謀逆,是要誅九族的。”
東宮遇刺最終以替罪羊伏誅而告一段落,但這個樑子肯定是結下了。加上池語吟記恨池蕭蕭虐殺母親的事情,日後指不定會如何魅惑古崇煥,挑唆他對付池蕭蕭。
古晉瑜想著,眉心又蹙到一起,憂心忡忡的在池蕭蕭對面坐下。
池蕭蕭伸手撫平古晉瑜的皺眉,“你想什麼呢?想事情就想事情,不要皺眉。”
古晉瑜一把抓住池蕭蕭的手,試探性的問道,“池丁原的事情,你能交給我解決嗎?”不單單是因為池蕭蕭,更因為池丁原是奉旨誅殺魏家的元兇。
魏家被汙,單就洪詩眉一個女流之輩是肯定做不到的,這背後一定有池丁原出謀劃策,暗中算計。
為了魏家,他也該出面。
“可以。”池蕭蕭回答的很痛快,幾乎沒有猶豫,不但如此,還向前湊近身子,“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句,洪詩眉臨死之前告訴我,她說董家即魏家。我在猜,她是不是想告訴我,當年與洪家交易販賣人口的就是董家。”
因為她有董家的把柄,才能威脅董依依鬆口,讓她順利嫁進侯府。而正因為董依依記恨洪詩眉拿董家的事情威脅她,她才會對洪詩眉非打即罵,讓她日子過的異常艱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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