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現在除疤技術很好的,你們不知道,我有一朋友在醫院裡當護士,我聽她說前陣子她們醫院有一個人接受了疤痕整容,那個人身上很多疤痕,特別嚇人,但聽說做了幾次治療後,好像效果不錯,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之前在微博上鬧得很厲害的那個芭蕾舞老師,叫陳什麼來著?哎呀,忘了,想不起來了……”
夏不繁默默的走出雜誌社,掏出手機給林路深打了一個電話,“剛才我聽見我們雜誌社的人討論陳淺歌,聽說治療的效果不錯。”
林路深隨口回了一句,“應該吧,沒問過。”
“你沒給她打過電話嗎?”夏不繁詫異。
“最近很忙,那裡有空打電話,再說了,又不是我打了電話,她的效果就會更好的,能治好就治,治不好我也沒辦法。”
夏不繁的嘴角忍不住揚起,這次算他還不錯,她以為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的呢,不過嘴上卻說道,“切,她治療就在你工作的醫院,不用打電話走兩步就遇見了。”
林路深正在翻閱資料的動作停下,把手機換到另一邊,勾唇一笑,“瞧你這酸味,隔這麼遠我都能聞到,行了,別瞎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呢。”
“吃醋又不丟人!”
“我知道不丟人,但是我沒吃醋。”
林路深也不跟她爭辯,而是說道,“放心吧,就算在同一家醫院,有心不想遇到,那麼就不會遇到,安心上班吧。”
夏不繁抿唇一笑,“勉強相信你一次。”
“對了,你今天應該發工資了吧?”
“你想打什麼主意?借錢,不借!”
“我就問問,瞧你緊張的,你的還不是我的。”這丫頭真小氣。
夏不繁據理力爭,“誰說的,我的就是我的。”
林路深無奈的搖頭,“那按你這樣說,我的跟你也沒有關係了?”
“不對不對,我的是我的,但是你的也是我的。”
“夏不繁,我怎麼發現你現在比我還霸道了呢?”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氣氛特別溫馨,夏不繁的臉上一直帶笑,看見一輛計程車停在面前,她上車後說道,“行了,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呢,晚上見。”
林路深說道,“下班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行,掛了,拜拜!”
夏不繁下了車,看著正在搭場景的工人,環顧了周圍的環境,臉上若有所思,突然,她不經意的一個轉身就看見楊沉一聲不吭的站在她的背後,猛的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翻了一下白眼,“楊先生,你怎麼來了也不出聲啊?快被你嚇死了!”
楊沉一臉無辜,“我剛準備開口,你就轉過來了。”
“好吧。”夏不繁無奈,看著他頭上包紮的紗布,“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來這裡幹什麼?”
“上次那事還沒結束,我估計這兩天他們還會來鬧,要是再出事耽擱拍攝,恐怕雜誌上市的時間就會推後,但這本雜誌兩邊的老大都關注著,所以一定要如期刊印才行。”
夏不繁皺了皺眉,“要不我們申請警察保護?這樣那幾個人就不敢來了。”
楊沉搖搖頭,並不同意這個建議,“首先,警察一定不會閒到這種地步,其實要這裡一切站著警察,你覺得不會引來好奇的人圍觀嗎?這樣一定會對工作人員有影響。”
“那約他們出來談一談?”
楊沉一語道破重點,“他們的目的就是錢,除非願意給錢,不然什麼話都談不了。”
夏不繁說道,“離婚的時候子熙是淨身出戶,現在要她把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拿去給前夫還債,她絕對不會願意!”
“不給錢,那群人就會一直糾纏不休,而且一次會比一次鬧得厲害。”
“我能理解子熙的感受,前夫欠的債,憑什麼要她還,這對她不公平,而且本金加利息,十多萬呢,這對子熙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幾乎是她這幾年所有的存款,要是還了,她就又什麼都沒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人一旦嚐到了甜頭就會變得更加貪婪,要是這次輕易妥協,就算還清了,說不定還有會第二次第三次。”
“嗯。”夏不繁點點頭。
“我託人查了之前鬧事的幾個人,他們其實都是跑腿的,上面有個老大叫何炳義,是警局的常客,之前因為打架毆鬥經常被抓,七年前犯了大事,進去關了好幾年,出來後就開了一家借貸公司,但實際就是高|利貸,這人做事一向大膽,毫不手軟,林子熙的前夫就是欠他的錢,”
七年前犯過事?
夏不繁現在對這三個字特別的敏感,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知道這個叫何炳義的,七年前犯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