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爺爺一臉的尷尬,馮嘯亭終於忍不住氣呼呼的開口反駁了。
馮載厚臉色一變,不過在斥責的話到了嘴邊,他又給嚥了回去,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讓不按常理出牌的孫女鬧一鬧,說不定能鬧出點東西來呢?反正許行空囿於身份所限,也不好意思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怎麼樣。
許行空撇了撇嘴道:
“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什麼大英雄,我就是一個俗人罷了。”
許行空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了看被自己一句話堵得無言應對的馮嘯亭,輕輕一笑又接著道:
“只不過,我也努力的想讓自己不那麼俗。你只看到了你爺爺低聲下氣的可憐樣子,但是你並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所以不要輕易下結論哦。”
馮嘯亭小臉一紅,想了想道:
“許大哥說得對,可是,可是...他是我爺爺,我當然要幫著我爺爺說話。”
“嗯,說得好,人必須要先有立場。”
許行空誇了馮嘯亭一句,然後轉向馮載厚道:
“馮先生,看在你這聰明善良的孫女面上,我可以稍稍做一點讓步,用你的秘法,換取一封推薦信如何?至於人家綜合學院收不收,我就沒法保證了。”
馮載厚眼珠子轉了轉,猛地一咬牙道:
“好,成交!”
許行空笑了笑,馮載厚的想法他大概能夠猜到,不過他不打算揭破,也不準備幹涉,馮載厚如果能巧妙的利用跟自己的關系,那是他的本事,也是能力的一種。
這件事談完,許行空將目光轉向姚海明,沒等他開口,姚海明就有些急躁的開口道:
“許師叔,我知道,這次我的表現很不好,但是我以後會一定做得更好的,我決定了,我要積極的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請許師叔以後繼續考驗我吧!”
“哦?你不是想要做個學術型的修行者麼?”
“我,我錯了,我首先是一個修行者,然後才是一個研究者,修行都做不好,還談什麼學術。”
“呦呵,進步了啊,好吧,你先養好傷再說。”
姚海明聞言大喜,猛地站起身鞠了一躬道:
“謝謝許師叔,我一定不會讓許師叔失望的。”
許行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
“時間還早,你們也別急著回去,我讓人找個地方讓你們休息一下,等這事處理完你們再走,如果願意在這裡住兩天也行。”
姚海明想都不想就點頭應了一聲‘是’,馮載厚則恭敬的表示了謝意,姚海明這才明白過來,今天許行空叫自己和馮載厚、馮嘯亭過來,原來還有保護自己的意思在裡面,他趕緊正兒八經的又行了個禮。
談好了事情,許行空他們換了個房間,這個房間是背對廣場的,玻璃有幸保持了完好,讓馮嘯亭和姚海明陪著貞兒在外間玩耍,許行空則跟馮載厚在套間裡談話。
許行空在書桌上找到了紙筆,坐下就給魏雪薰寫了一封推薦信,信裡並沒有說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以魏雪薰的八卦習慣,她肯定會主動來打探此事的底細,到時候再細說也不遲。
說實話,按照傳統的觀點,馮嘯亭的資質平平,如果不是有關系,還真不會被綜合學院錄取,不過,在許行空看來,資質什麼的並不是第一位的,品行才是,他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哪怕是資質平平,也一樣能培養成才,但是,品行這東西可太難培養。
許行空將寫好的信遞給馮載厚,馮載厚虛偽的客氣了一句伸手接了過去,看到許行空抬頭寫著魏校長的字樣,馮載厚的心髒不爭氣的猛跳了幾下,許行空能將關系直接攀到綜合學院校長那裡,成事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
“這封信怎麼用就不用我細說了,相信以馮先生的見識自然能明白,好了,現在你可以將你們的秘密告訴我了。”
馮載厚嘿嘿的笑著,點頭哈腰的回道:
“會的,會的,不勞先生您費心了,至於那個秘密,其實也並不複雜,想必先生您一定聽說過地火煉丹術吧?我們這個法門,就是在這個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先要將材料粉碎,然後再新增...”
【昨天跟老同學出去吃飯,偷了個懶沒有更新,今天補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