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內,看來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哦。”孔雀舞輕鬆愜意地聳了聳肩,雙手抱肩。
“是嗎?你大抵可以儘管攻過來試試。我城之內可不是一個能夠隨隨便便就會放棄的人啊!”城之內臉色堅毅地一聲大吼,嘴角時有時無地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差點忘了告訴你!現在你場上的‘鷹身女郎的羽毛吹雪’的效果已經消失了!要是我還有像是‘纖維壺’那樣的怪獸,你所有的佈局可就瞬間土崩瓦解,化為烏有了哦!”
“哦,貧嘴!”孔雀舞眉頭微皺,不服氣地抿著嘴:“說的這麼厲害,還不是下場和我一樣,被馬利克打敗!”
“你以為你所剩下的200點生命值夠做什麼?!你的生命已經是風中殘燭了!覺悟吧!城之內!”
“而且,你不要忘了,我的手上是什麼?!”
“如果你裡側守備覆蓋的卡是‘纖維壺’的話,我只要不攻擊它,不讓它翻轉的話,就不會觸發它的效果了吧!”孔雀舞自信地推測道。
“你想幹什麼?!”城之內隨即裝出一副慌亂之態。
“哼哼!城之內,沒想到像你這種一根筋的傢伙也知道什麼是怕呀!”孔雀舞滿臉得意,彷彿早已經勝券在握:“正好,‘纖維壺’的攻擊力也超過你的生命值了!”
“那麼我直接以你的裡側守備怪獸作為物件,從手卡中發動魔法卡‘鷹身女郎·鳳凰之陣’!”
“結束了!城之內!”
“所累哇多卡納!”
“你中計了!孔雀舞!”城之內得意地笑道。
“你騙我!!!”孔雀舞面露慍色。
“這叫兵不厭詐!”城之內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食指,繼續解釋道:“況且,我的原話是和‘纖維壺’一樣的效果怪獸,可不代表它就是‘纖維壺’哈!”
“是你理所當然地認為它就是‘纖維壺’,那我又有什麼辦法?”說著,城之內還賤兮兮地給孔雀舞表演了一波‘顏藝’。
“你——”
“哼!”孔雀舞氣得氣不打一處來。
“那位我發動裡側覆蓋的怪獸——‘招財貓王’的效果!”城之內興奮地打了個響指:“當這張卡被效果破壞時,強制結束對方的戰鬥階段!”
“可惡!可惡啊!又讓你僥倖苟延殘喘了一回合!”孔雀舞氣得捶胸頓足,縱使優勢貌似還在她這邊,但接連的挫敗感還是讓她的臉色開始崩壞。
“我說過,對於決鬥者來說,每一個回合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只要決鬥者的卡組依然存在,就依然存在著無限的可能!”城之內自信地笑著。
“我的回合,抽卡!”城之內傲然一聲大喝。
“拜託!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奇蹟的存在!那就來吧!我的卡組啊!”城之內滿臉悲切地一聲大吼。
“來了!”城之內的手心忽然泛起若有若無的溫度,一股熟悉的感覺忽然縈繞在心頭。
此時,天空中忽然劃過一顆流星。
儘管帶著黑夜中僅有的光芒,卻也依舊閃亮。
“轟——”
下一秒,那顆流星狠狠地砸進了“奧利哈剛的結界”,直至化作點點熒光,散落在城之內的手心。
“你是……唔”城之內滿臉茫然,瞬間便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睛。
“咚!”
“咚!”
“咚!”
空氣中傳來緩慢而又沉悶的心跳聲,就像是一個久病初愈的老人,從沉睡中剛剛甦醒一般。
“我似乎已經在冥冥中知道了你的名字——赫爾墨斯!傳說中的龍啊,請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城之內滿臉欣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