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兔子和牛大力鑽進了文曲宮中,只聽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
“兔子,我們有三張桌子夠用了,你拿那麼多幹什麼?”
“房間多,以後招待客人用。”
“講臺就不用了吧?”
“吃飯用……”
“那是門板……”
“呃,好吧,這個就不拆了,走走走……回家了。”
……
然後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
“兔子,我覺得,你拿了這麼多,先生明天會瘋的。”
“不會,明天就還回去了。”
“還回去?你不是要據為己有?”
“笑話,兔爺我是那種隨便偷了不還的人麼?”
“我記得文曲宮門口有棵蘋果樹來的……”
“……幻覺,你絕對幻覺了……”
“兔子,你明天真的會將桌子還回來?”
“當然。”秦壽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在秦壽看來,這些桌子也就是湊合用一下而已,吃吧,也沒靈氣,還不如啃桂花樹樹皮,燒火吧……這玩意絕對沒有木質稀鬆的桂花樹好燒。所以,也就是臨時冒充下床鋪而已。
自己家好不容易來了客人,當然要稍微佈置一下,僅此而已。
至於長期留著用?
抱歉,這死兔子根本沒看上這些桌子……他心中有著星辰大海。
所以,送回來是必須的。
見兔子回答的如此底氣十足,牛大力微微點頭,表示信了這兔子了。
“兔子,這次謝謝你了。”牛大力道。
秦壽揮揮手道:“客氣了,古人云,關係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嗯,天的娼。咱們兩又是同窗,又一起嫖了天,必須關係鐵啊。”
牛大力聽到後面,一愣,隨後想到兔子的歪門理論,這才道:“也對……對了,這是哪位聖人說的?”
秦壽一愣,摸著下巴道:“他叫兔子牛逼真牛逼賊牛逼斯基。”
“名字真長,我怎麼感覺像是說你呢?”牛大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