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軍一臉蛋疼：老鐵，你炫知識前能不能先記清楚點啊！超能力能變魔術是什麼鬼？還有，灌載啥的又是什麼鬼？
趙明倒是絲毫不生氣，他還沒見過Ⅲ級以上能力的施展效果，至於找回場子什麼的，讓王猛半句又何妨，趙明表情無比認真說：“局長，你真厲害！”
王猛哈哈大笑，他感覺找回場子了，有點得意忘形：“小兄弟，你也別灰心，趙老師說了，入學Ⅱ級以上的就咱倆，我是史上第一，你是史上第二，你也很厲害，要不……你拜我為師吧？”
周圍的同學直接迷離了，一臉羨嫉恨；
趙明準備的補刀尚未出口，趙永軍連忙攔住王猛：“咳，王副局長，咱們學院有規定，只有師生，沒有師徒！”
王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個“啊”字還沒說出口，趙明插入補刀，一臉質疑趙永軍：“副局長也不能破例？”
趙明心中明白，他偷聽過分局兩次會議，都不曾見過王猛，王猛絕壁是邊緣人物或編外人物。
趙永軍心中蛋疼，心道這不許動物成精的小子這是要挑事啊，但臉上依然嚴肅地說：“明文規定，沒有例外。”
趙明大聲說：“連我們王副局長，都不能破例一次？啊？”
周圍吃瓜群眾的即興地配合起來，就差搬個馬紮了。
王猛一臉蛋疼，你特麼那麼大聲幹啥，我剛才恍然大悟的表情都擺好了，就要借坡下驢了，你這是要幹啥？
趙永軍心中樂了，這熊貓小子果然是挑事的，挑王猛的事，俺老趙也沒啥意見，但他臉上依然嚴肅，認真地說：“沒有例外！”
趙明擺出一臉比竇娥還冤的表情，用手指著趙永軍，扭頭對袁天賜說：“這個趙老師不給你們老大面子，去削他！”
袁天賜心中正樂得像個吃瓜群眾呢，結果一下子被趙明拉到演員席了，他有點轉不過彎來：“啊……啊……老大，削不削？”
袁天賜反應整整慢了兩拍才入戲，一臉認真地請示王猛。
趙明心道：就你這反應速度，活該一輩子跑龍套！
王猛心中羊駝飛揚，他擺擺手：“算了算了……”
趙明一臉不服：“老大，不能這麼算了！”
王猛一臉懵逼：“要不我拜你為師？”
趙明擰了擰脖子，表情一如既往地認真：“那不行，你不夠格，我只收母熊貓能力者！”
王猛聽到“不夠格”三個字就擺出發作表情，結果聽完後半句居然一時間無言以對：這特麼……你說的好有道理！
但王猛也不是輕易服輸的主兒，他發揮賴皮本質找到趙明的口誤，反擊：“母熊貓能力？要是一個男的變身後是母熊貓，你要不要？”
趙明一聽這明顯是不服咋地：“局長，你能變成母蛇嗎？跟玄武別結拜兄弟了，直接結拜個夫妻什麼的？”
一句話戳中王猛的菊花恨，王猛想起了那個倉庫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還有他抱著睡了一宿的拖把。
王猛耳邊向起了駝鈴聲：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
王猛心中遙問：九媚，你是我的玄武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