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福德開始跳舞一般扭來扭去，而那八個變化出來的精兵也隨著張福德的動作開始各自抽出隨身的兵器耍了起來。
入眼是張福德極其中二的舞姿，景明臉上的笑也慢慢地僵硬下來。
絲毫沒注意到少爺神色的變化，張福德還陶醉在自己這個法術中，那個一通秀啊。
邊秀邊喊那種，特別的賣力氣。
“嘿！左邊~~~~”
“哈！右邊~~~~”
“跟著我一起做，前邊~~~~”
“轉個圈~~~~”
隨著張福德的呼喝聲，一種塑形操的既視感開始衝擊景明的視覺，秦亮臉上已經見汗。
“少爺，你看，我還能讓他們前空翻。”
景明連忙摁住他：“慢著！”
“怎麼了少爺？”
“這些精兵都沒有自己的意識麼？非得你操控才會動？”
“嗯……是啊，有問題麼？”
景明嘆口氣，這跟傀儡有什麼區別，他需要的是有自主意識的人，能思考會判斷的人，所以這個撒豆成兵不合適。
“你先把這些給收起來。”
“哦。”看到少爺不滿意，張福德略顯失望地把這八個假人給收了起來。
等他收了假人，景明道：“有沒有那種有自我意識的？觀音不是在凡間有化身無數麼？就跟觀音那樣的。”
“沒有。”張福德很痛快地回答。
“怎麼會沒有呢？觀音菩薩都可以……”
“少爺，身外化身不是神通，是煉器啊，透過蒐集的天材地寶煉化成一具軀體，然後將意識分離出一部分打入這具軀體，嚴格說起來身外化身是另一條生命了。可惜，現如今已經沒有天材地寶，而且，老奴也不通煉器之法，最後，少爺您也不會意識分離吧？”
“分離意識？需要什麼？法力麼？”
張福德搖搖頭：“分離意識跟法力無關，需要的是感悟，需要在本主意識的基礎上形成另一種新的意識，這個很難……”
主意識的基礎上，形成另一種新的意識？
“你的意思……是精神分裂？”
“咦……少爺你這麼一說，還真對！”
景明無語，難道煉個身外化身，還要先把自己搞精神分裂不成？
景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