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行嗎？”
“他是這樣說的，行不行得你們研究研究。”
白老一陣無奈：“行啊，先研究研究吧。”
景明不樂意了，你這一研究研究到什麼時候去了，插嘴道。
“還研究什麼，別耽誤事了，明天早上銀行一開門就趕緊辦吧。”
白老一聽這話直接把電話撂了。
“哎，我這暴脾氣，夢琪你別拉著我。”
“我沒拉你啊……”
景明馬上轉移話題，順帶轉火，很認真地看著她：“可你為什麼不拉著我？”
“……好餓啊，附近有夜市沒有？”
“有的，跟我走。”景明果斷忘掉自己剛才的話，接受李夢琪的話題轉移。
兩人當夜回到城中村的住處，從這個房間睡到那個房間。直到天大亮的時候，才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
景明很隨意地開了門，一箇中年男子跟在一名戰士身後，出現在他面前。
戰士一見景明，無視他光著上身的樣子，立定敬禮。
“報告首長，特派員帶到。”
“別叫我首長，我算哪門子首長。”
景明馬上明白過來，這是白老派來的人，掛了電話也不過八九個小時，還真是夠快的。
“景……景先生。”戰士從善如流，換了個稱呼。
景明點點頭，探究的眼神看向他身後的那名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滿眼都是血絲，昨天大半夜被人從被窩裡拎出來的，還不能有意見，讓他帶著今年最詳盡的財政支出計劃去見領導人。
他身為財政部的副部長，按說見領導的事，怎麼輪也輪不到他頭上。
在首都你拿石子隨便一丟都能砸到個副部長出來，十個人有九個都是副部長，剩下那個是部長。
這種半夜突然叫人帶著財政支出計劃去見領導人的事，以前也時有發生，通常是國家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非要改計劃不可了，所以財政部也經常玩支出計劃定版，終版，不改版和絕對不改版的遊戲。
但這事應該找部長去啊，他一副部長能說出個什麼來？
不過……能見領導一面也是好的，好歹在領導面前混個臉熟，反正財政收入就那麼多，調來調去也不過是從鍋裡放到碗裡，再怎麼調也不會變多出一些來。
哪些能動，哪些不能動，大家基本上都是有共識的。
然而，等他見了領導後，領導這麼一說，他發現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麼一回事！
領導是這樣交代他的。
“你去一趟中州見個人，這個人手裡有巨量的資源，還很便宜，你見到他以後把計劃給他看看，哪些資源他可以提供，你就跟他談談價格……嗯，總價可能不好談下來，但單價你可勁兒地往下壓。你這是去為國家省錢去了，回來可以記功的，你知道嗎？”
“總價都談不下來……怎麼省錢啊？”副部長很迷惑。
領導嘆口氣，要不這人只能當副部長呢？目光不夠長遠啊！
“你怎麼這麼蠢呢？單價談下來一樣啊！100萬買一年用的東西和100萬買十年用的東西，能一樣麼？”
副部長目瞪口呆：“哪裡有那麼便宜的東西？”
“中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