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琪此時已經有被迫害妄想了,覺得自己的人生慘淡無光。
只是她沒有動腦子想一想,景明要真是逼著她起來做飯的話,何至於鑽被窩裡。以景明總是和接觸的人換位思考的性子,哪裡會幹出這種強人所難的事。
最明顯的,景明需要吃飯麼?
兩人的關係是被強硬地拉近到親密接觸這個層次。激情過後,尷不尷尬?
見面了他總得說點什麼吧。還能怎麼打招呼?
你好,好巧啊,你也在被窩呢?
這樣不合適吧,把人睡了還能當成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麼。
至於甜言蜜語安慰人的話,景明要是會說的話,也不至於25了沒有物件。
當然,也不是不知道所謂的甜言蜜語該怎麼說,景明看過的書摞起來有一個屋子那麼多了,裡邊什麼沒有。
只是讓他說那種話還不如讓他去死,根本就張不開嘴。煽情什麼的,女人覺得舒服受用,可在景明看來那就最噁心人了,說的好聽,哪有做出來的實在?
結婚過一輩子,不比說什麼有用?
李夢琪自顧神傷,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這種絲毫不懂體貼的人奪走的,差點兒垂淚下來,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多少人追著她都不能得逞,自己在景明心裡真的有位置麼?
李夢琪不搭理自己,景明繼續挑釁:“真不打算做飯啊?”
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感受著奶油般的縱享絲滑。
景明馬上就又衝動了。
只是賢者模式才過去沒多久,已經沒有第一次時那種死活都要得逞的迫切。
景明惡霸一般步步緊逼,李夢琪終於被逼哭了,掙扎起來,惡狠狠地拒絕。
“不做!嗚嗚嗚,打死我我都不做!”
景明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不讓她亂動,怕再勾出火來。
哭,是軟弱的表現,這一聲哭出來,李夢琪也就繃不住了,就有啥說啥了,一邊哭著一邊說。
“你不能這樣對我,憑什麼!”
景明嘴角不易察覺地勾出一個弧度,終於滿意了。
在這之前,李夢琪絕對不會以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兩人之間隔著一堵牆,她一直都是不卑不亢的。
即便景明把她睡了,她也是半推半就的敢怒不敢言。
在睡她之前,她有這樣的態度很正常,景明態度不明確,她根本不知道該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
可在景明跟她發生了關係之後,如果她還是在景明面前連說話都不敢,那就是真的只能是一個充氣娃娃了。
景明要的不是充氣娃娃,而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平等的另一半。不因自己能力超凡而在自己面前喪失自我的人。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後宮?還不是因為女人喪失了自我。
個人定位是自己找的,不是什麼話都得讓景明說出來才算數。
景明想讓李夢琪找到她自己的定位,因為他只要一個就夠了。李夢琪要是自己都無法把她自己擺到一個平等的位置,景明再尊重她又有什麼用?
李夢琪就是覺得自己被迫害了,景明一而再地欺負她。
如果她一直忍著不吭聲的話,那是她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充氣娃娃。怨不得別人。
景明逼著要她去做什麼景明根本不用吃的飯。就像是在一遍遍地問,你是充氣娃娃麼?是麼?是麼?是麼?